“梅公子,張家的酒不錯,請。”在張允的府邸之中,張允、蔡瑁頻頻向自稱段熲外孫的人敬酒。
“不要叫我梅公子。”段熲外孫卻一口回絕了這個稱呼,因為他總覺得這個稱呼顯得他非常的蠢。
“對對對對,我們都懂,您的身份不能夠透露。”張允和蔡瑁異口同聲的說道。
雖然這個時代私交歸私交,公事歸公事,段熲的弟弟段煨可是在和劉表打仗,該有的避諱還是要有的。
總不能他們白天打仗,晚上就在一起喝酒吧。
蔡瑁和張允覺得段熲外孫一定是個大人物,因為從他的氣度上就不像一個送信的下人,特彆是交談之後段熲外孫的學識非常的廣博,讓蔡瑁和張允兩個人佩服於他,甚至覺得蒯家兄弟也未必有這樣的學識。
“我們該如何稱呼您呢?”張允問道。
“叫我文先生就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文先生,不知道您來襄陽的目的是什麼?”蔡瑁問道,問完這句話他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文先生,似乎剛才一片和諧的氣氛都是假的。
“我前麵說過了,我是來幫助一個母親保住自己兒子前途的。”文先生回答。
蔡瑁的臉上浮現出了殺意。
“莫非閣下覺得自己的頭頸很硬,而我的劍太鈍了嗎?”
“不不不,我相信的是閣下足夠的聰明,知道誰是你的朋友而又知道誰是你的敵人。”文先生回答,“劉琦已經進入了襄陽,恐怕他很快就會主持大局了。”
文先生的話語說完讓蔡瑁和張允都沉默了。
“文先生的情報何來?”張允問道,“襄陽城中有我們不少的心腹,但是我們卻沒有聽說這件事情,莫不是先生框我們。”
“我們的探子看著劉琦進入襄陽,如果沒有我們的點頭,你覺得以忠明的能力,劉琦有辦法進入襄陽嗎?恐怕還沒有進入襄陽就被忠明截殺了。”文先生說道。
“為什麼?”蔡瑁和張允異口同聲的問道。
“因為這符合我們的利益。”文先生回答。
蔡瑁和張允久久沒有說話。
“不過,我認為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文先生又繼續說道,他的話語讓蔡瑁和張允很是意外。
“我們想要的隻是襄陽,而你們未必要襄陽,你們要的隻是劉琮的一個前途。”說完這句話,文先生看著蔡瑁和張允。
“劉景升現在還健在。”蔡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