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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可不興說。

尤嘉煜連忙捂住他的嘴,隨口胡謅道:“沒有秘密,就是郗時這人吧,一生氣就愛砸東西,他這回竟然沒砸,我有點驚訝。”

許臨風拍開他的手,滿臉無語:“這算什麼心理障礙?”

砸個東西罷了,他還以為郗時身患不可言說的隱疾。

砸壞了就賠,晨曦國際是上市公司,郗時現在的身家保守估計得有幾十億,就算把這一整條街都砸了他也賠得起。

長得帥,還有錢,全天下的好事怎麼都他媽讓郗時給占了?

“你和鐘二認識多久了?”

“認識十幾年了,不過是五六年前才熟起來的。”

尤嘉煜算了算時間,五六年,差不多是鐘遇宵在國外待的時間:“那你很了解他嘍?”

“當然。”要說對鐘遇宵的了解,他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許臨風橫了他一眼,“怎麼,你想知道他的事情?”

尤嘉煜點點頭。

他對鐘遇宵沒興趣,但他對郗時喜歡的人感興趣,從郗時對鐘遇宵的上心程度來推算,日後他們少不了要打交道。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尤嘉煜決定提前做好準備:“鐘二以前喜歡過什麼人嗎?”

“他的床伴不少,但要說喜歡……”

鐘遇宵從來不哄人,和床伴之間連虛情假意都欠奉,幾乎每個和他約過的人對他的評價都會提到兩個字——薄情。

他似乎天生就不會愛人。

許臨風話鋒一轉:“這是Night的私事,你要是好奇,不如直接去問他。”

尤嘉煜:“……”

“我知道你想幫郗時打探消息,但是吧,這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皇帝都不急,你個太監急什麼?”

許臨風在國外口無遮攔慣了,壓根沒發覺話裡有歧義,他拍拍尤嘉煜的肩,衷心建議道:“彆和郗時走得太近。”

鐘遇宵雖然薄情,但占有欲格外強,什麼東西,亦或者是人,上頭的時候他連碰都不會讓彆人碰。

現在鐘遇宵對郗時很上頭,且上頭程度遠超從前。

“尤其是在Night麵前。”

尤嘉煜不置可否,朝酒吧二樓努努嘴:“老板在辦公室裡,你可以去結賬了。”

話題跳得太快,許臨風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皺眉:“結什麼賬?”

“地上那堆砸了的酒,還有清場的損失。”尤嘉煜學著他之前的動作,也拍拍他的肩,“有時候皇帝不急,太監也該主動分憂,既然你是鐘二的好朋友,那就去把賬結了吧。”

許臨風大驚:“酒明明是郗時砸的,場子也不是我讓清的。”

他倒不在意花幾個錢,以往他和鐘遇宵出去也沒少搶著結賬,但今晚這事和他又沒有關係,他憑什麼要當冤大頭。

“那是誰把鐘二帶來這裡的?又是誰給他安排舞男的?”

“……”

許臨風灰溜溜地去買單了。

尤嘉煜的心氣這才順了,想了想,遠遠地喊了聲:“你們親完了嗎?暈了沒有?需要幫忙打120的話,隨時開口,我一直在。”

他才不是太監,他起碼是郗時的心腹大臣!

郗時:“……”

你他媽明明是心腹大患,哪壺不開提哪壺!

現在這情況,他不暈一暈,實在不好收場。

郗時內心痛苦哀嚎,真他媽日了狗了,心理醫生的診斷不可能出錯,以前他也實驗過,連碰一下嘴都不行,怎麼到鐘遇宵這裡就不暈了?

難道鐘遇宵不是正常人,小嘴抹了毒?

嘖嘖嘖,怪不得說出來的話那麼不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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