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是貓耳朵。”
好歹也是同床共枕幾個月的對象,郗時頓時聽出了他話裡的端倪:“那鈴鐺呢?”
鐘遇宵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吧,確實有鈴鐺。”
他喜歡郗時被撞得叮叮當當作響,伴隨著呻·吟喘·息聲,但郗時很不喜歡,一聽到鈴聲就覺得羞恥,像熟透的草莓一樣渾身紅通通的。
上次拍完婚紗照,第二天早上一起來,郗時就把鈴鐺扔了。
“但除了鈴鐺,還有一個驚喜,你可以猜一下是什麼。”
“……”
我猜個屁!
鐘遇宵去拿東西,回來時郗時還在碎碎念,仔細一聽都是罵他的話。
大少爺對鈴鐺深惡痛絕,由此可見一斑。
“你拿了什麼?”郗時不願麵對的同時,又有一絲好奇。
鐘遇宵捏了捏他的耳朵,忽然看到一點金色,手一頓。
郗時戴了耳釘,是他送的,金子切割成的星辰熠熠發光。
不是不喜歡,而是太喜歡,所以平時不舍得戴,隻有重要的場合才會用。
他的心意被郗時妥帖地捧了起來。
鐘遇宵胸口裡湧起一團暖融融的情緒,愛意膨脹,他克製著把人摁在懷裡親暈的衝動,把鈴鐺係在郗時脖子上:“現在還用不上,等一會兒你就知道。”
水波蕩漾,霧蒙蒙的白色熱氣蒸騰出來,郗時伏在池邊,池邊是光滑的石頭堆砌而成,和溫泉水相比過於涼了,但他完全沒有心思去關注。
鐘遇宵親了親他的肩頭:“那我開始體驗了。”
“你就不能,呼,在做這事的時候不禮貌嗎?”
尾音飄開,郗時長長地喘了口氣,每次一開始的時候他都覺得彆扭,感覺自己變成了一條魚,被一把柔軟大長刀剖成兩半,靈魂都離開了軀體。
倒不是說不爽,隻是怪怪的,這種感覺,他覺得自己永遠都習慣不了。
鐘遇宵摟住了他的腰,笑音狎昵:“禮貌做人,才能吃飽飯。”
“……”
你想過飯的感受嗎?
簡單小吃一頓,暫時壓下饞蟲,鐘遇宵拿出了準備已久的驚喜,怕郗時拒絕他的好意,趁著不注意,他就先斬後奏用上了。
“艸,這是什麼?!”
郗時下意識去抓,卻摸到了被浸濕的一團,摸起來,似乎有很多毛。
“尾巴。”鐘遇宵輕歎一聲,難以抑製心裡遺憾,“可惜今天的項目是泡溫泉,尾巴都被打濕了,沒辦法搖來搖去。”
郗時:“……”
“不過可以試試另一個功能。”
郗時有不好的預感。
鐘遇宵不知鼓搗什麼,尾巴忽然動了起來,頻率越來越快,震得溫泉水麵蕩開一層層波紋,郗時雙眼瞪大,連說話都帶上了輕微的顫音。
“臥槽”
尾巴不算細,但和鐘遇宵比起來不值一提,因而剛剛郗時沒什麼感覺。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
郗時臉紅得厲害,不動鈴鐺都會響,叮叮鈴鈴,叮叮鈴鈴……雙管齊下,大少爺的羞恥心被戳爆了。
“鐘遇宵,你果然是個變態吧!!!”
從溫泉池到床上,郗時是被鐘遇宵抱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