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齊漫長大了,有勇氣反抗了。”林記討厭齊漫眼底的那抹堅毅,跟楚暮一樣,太過自信、太過坦蕩,襯托著他們像是陰溝裡的老鼠,“6年過去,你又被男人綁架。這次我救了你,你怎麼不知道感激呢?
還有當年的事兒就一定是我們的錯嗎?難道你就沒有錯嗎?為什麼要穿裙子呢?還是那麼漂亮的裙子?哪個男人看了不動心,是你引誘我們犯罪。”
齊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群人渣敗類對她的侵犯,竟把這說成引誘,最終歸結到她身上的裙子。難道那天,她穿上的是褲子,他們就能放過她嗎?
她低下頭不說話,緊緊的閉著雙眼,生怕打顫的眼皮出賣了內心的恐懼。這群人是惡魔,他們但凡有點人性,時隔6年,就該放她一馬。
“你怎麼不說話?”忽地,林記一巴掌打在齊漫臉上,發狠的看著齊漫,“因為你,我弟弟失去了一隻眼睛。這個你要怎麼還?”
齊漫的鼻子、嘴角浸出血來。
他用鋒利的刀刃在她下巴摩挲,迫使她看著他。
齊漫看著他,他比6年前更陰險冷酷,比脖子上的利刃還有寒上幾分。強大的恐懼感襲來,她連聲尖叫:“滾開,你給我滾開!”
口水噴到他的臉上,林記不爽的擦掉,猛地一腳將她踹到在地。
齊漫無望的望著天花板,任憑他的拳頭無情的落在的臉上。拳拳到位,她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裡大股、大股的往外吐血。
“這樣就禁受不住了?”林記拎起她的衣領,朝著她的臉又是一拳:“當年楚暮傷我弟弟,可比這狠多了。”
齊漫早已奄奄一息,連心臟的跳動都感受不到。
林記卻還是不夠,舉起匕首要插進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