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直覺與林嬌嬌有關係,但又找不出任何破綻。
“暮暮,你沒事吧?”齊母安撫好病床上的齊漫,又忙不迭拉著楚暮,好聲的檢查一番,眼裡有母親的緊張和擔憂。
剛才光顧著聊事,齊父都忘了關心楚暮的傷勢,一下緊張起來,“你有沒有受傷,林記有沒有傷害你?”
母親去世後,齊父、齊母自動填補了她父母的角色。平日裡這樣的關愛也如尋常常見。
楚暮搖搖頭:“我沒事,隻是漫漫有些嚴重。”
“我想漫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齊母眼睛裡滲著淚水,拉著她的手,說:“謝謝你兩次救了漫漫。她能有你這個朋友,是她一輩子的福氣。”
心臟像是被劍刃狠狠的紮了一下,疼的厲害。兩件事都因她而起,她卻一點怪她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心存感激。
楚暮覺得自己簡直是最大的惡人,她低著頭,生怕微微一動,眼淚決堤般的落下來。
齊父見狀,忙說:“醫院有我們,你累了一天,快回去休息。”
她點頭。
回西山彆墅的路上,她接到了陳律的電話。林楚生的判處結果出來了,被判處有期徒刑3年,即刻執行。田愛麗和林嬌嬌母女也放棄上訴的機會。
這倒是奇怪,庭審沒開始前,兩母女大鬨特鬨的說她薄情寡義。現在自己倒放棄上訴機會,說的和做的完全是兩碼事。
今晚的西山彆墅很安靜,傭人和管家不在,客廳的燈也暗著。不過這樣也好,沒人打攪,她倒樂個安靜。
強大的情緒起伏,帶來的是事後的筋疲力儘。
楚暮隻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酸軟的厲害,連換鞋都顯得十分吃力,連腳都抬不起來。
突然,一個身影將她打橫抱起。
抬眸,易亦辰一張冷峻帥臉,麵無表情的往電梯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