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隻想作畫,也因為畫畫是她最擅長的,詩詞對她這個隻讀過無數詩詞卻從來沒自己寫過一首的人來說有些難度,所以就作罷了。
可是偏偏有人不想她就此作罷。
這人便是王姝瑤和胡映雪。剛才沒能讓楊小草兒出醜,她們兩個很不悅,因此早早把詩和畫都作好交上去,特地來找楊小草的。
“怎麼?楊家妹妹這是沒有才藝可展示嗎?”胡映雪問道。
“沒關係的楊家妹妹,隻是遊戲而已,你就隨意畫兩筆或是寫幾個字交上去都是可以的。”王姝瑤輕蔑地說。
“瑤兒妹妹,這可是才藝展示,可不能這麼隨意,大家都要參加的呢,太隨意會讓大覺得妹妹對主人家的不滿呢。”胡映雪說完便捂著嘴笑。
“兩位姐姐彆擔心,我已經作了一幅畫交上去了,也算是有才藝了。”小草兒笑著。
“妹妹還會作畫啊,不會是真的隨便畫兩筆就交上去吧。”
“也有這個可能,畢竟一個鄉下出來的野丫頭會什麼畫畫作詩這些高雅的東西呢。”
“什麼京城貴女,真是狗眼看人低東西。”悅溪說道。
“我看是剛才打臉的教訓還不夠吧。”妙音附和道。
剛才雲一傳來消息說爺知道有人欺負姑娘很不高興。讓她們兩個不能隻會動手,也要會動口。
“你們兩個賤婢,竟然敢這麼說本小姐?”胡映雪臉色變得難看。
“你們楊家的家教就是這樣的嗎?”王姝瑤問。
“我家的家教怎麼樣不勞兩位小姐操心。
就是不知道妹妹是哪裡得罪兩位姐姐了,這一整天兩位姐姐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我。”小草兒還是笑臉盈盈地問道。
“哪裡得罪我?哼,你沒得罪我,隻是這裡是京城權貴人家的宴會,什麼時候輪到你這些鄉野來的下賤人來的。”胡映雪冷聲道。
“我能不能來好像不是這位小姐說了算吧?”小草兒說。
“一個不入流的野丫頭,有資格參加這樣的宴會嗎。”王姝瑤雙手抱胸說道。
“我有沒有資格參加還輪不到兩位小姐來質疑吧,主人家都還沒出聲呢。”小草兒的聲音沒有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