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是薑年乾的!”
他不敢置信的喃喃道。
隻覺一股冷澈的寒意順著他的尾巴骨竄到天靈蓋。
竟讓他連坐都沒有坐穩,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額頭冷汗淋漓。
因為就在這一瞬間,劉凱意識到了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
那就是,如果薑年有這個本事,以及狠辣的手段,能夠將這群窮凶極惡的人全部殺完的話。
這豈不是說,他也能夠這麼輕而易舉的殺死自己派去的人?
“臥槽!”
回想起自己這段時間做的事。
劉凱突然就明白了什麼叫做在鋼絲上跳舞!
如果不是薑年正好被徐客叫走去全國巡演了。
如果不是薑年現在在外地。
就憑他做的那些事,如今,照片上死掉的人,很有可能就不是這些墨鏡男,而是他了!
意識這點,劉凱兩股戰戰。
見此狀,國安司的人滿是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然後就捏著鼻子,繼續展開了審問。
...
...
有道是此一時,彼一時。
先前薑年身處險境的時候,劉凱瀟灑無比。
現在劉凱那裡氣氛焦灼,薑年這兒,反倒輕鬆下來。
因為薑年是英雄。
所以不管是倪景亮也好,還是白永旭也罷,都沒有過多的為難他。
在結束了審訊,將口供都記上之後,便放任薑年離開。
走出審訊室。
楊蜜,徐客,以及高圓兒已經在這兒等候多時了。
他們見到薑年出來,立刻就圍了上去。
“薑老師,你沒事吧?”
一上來,高圓兒便一臉關切的看著薑年問道。
畢竟當初,薑年是帶著她一塊逃亡的,並且如果不是為了保護她,薑年最後也不至於跑到山上,身陷窘境。
所以,高圓兒對於薑年的身體狀況很是擔心。
聞言,薑年微微一笑,他伸手揉了揉高圓兒的腦袋:“放心好了,我什麼本事,你難道還不清楚,就這群人,充其量也就給我熱個身而已。”
“真的?”旁邊的楊蜜這時發問。
她很敏銳的注意到了薑年那一直背在身後的右手,問道:“那你的右手是什麼情況?”
“一點小傷而已。”薑年撒謊眼都不眨。
但這樣的說辭,顯然不能讓楊蜜信服,於是她不由分說的,上前抓住了薑年的手。
便見到在薑年的右手虎口的位置,一個巨大的傷口赫然浮現與此。
哪怕薑年的身體素質好,傷口已經結痂,並且在警局裡,已經被人包紮好,裹上了紗布。
可還是能透過那紗布,看到潛藏在其中的骨頭!
“這!”
如此猙獰的傷勢,看到眾人頓時心頭一顫。
楊蜜更是直接紅了眼,她看著薑年:“你不是說你沒事嗎?這就是你說的沒事?”
“嗐,這不是也沒死,站這兒呢嘛,小傷,小傷。”
薑年乾笑著把手給收回來。
然後看了一眼周圍,發現他們引起了警局內不少警察的關注,於是道::“那什麼,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先找個地兒吃飯吧,一邊吃飯一邊說,怎麼樣?”
“好,我這就安排。”
徐客接過了這一任務,掏出電話,聯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