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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是吧,我是中醫科主任,袁傑,今天我坐診,老師讓我帶你,沒意見吧。”袁傑道。
秦風一個剛來醫院的小萌新,哪裡敢有什麼意見。
隻要能夠讓他坐診,誰帶都無所謂。
不過他可不願就這麼乾看著。
“袁主任,能讓我上手治療嗎?”秦風提了個要求。
袁傑一笑,打量了秦風兩眼後,這才開口,“可以。”
“不過,要是讓我看出你水平不行,那從今以後,隻要我坐診,你就不準碰病人一下。”
秦風眉頭一皺,心裡有些不快。
這個主任似乎並不那麼好相處。
就這說話總是帶刺的毛病,一般人絕對受不了。
“袁主任,我跟你講,小秦可是咱們護士長欽點的吉祥物,你要是敢欺負他,小心護士長找你算賬。”方訓茹笑道。
袁傑臉色頓時尷尬起來,許是覺得丟了麵子,立刻擺出一副主任模樣,“哼,我怕她?”
方訓茹心知肚明地笑道,“是是是,袁主任您不怕,是我多嘴了,行了吧。”
這個台階給的袁傑極為舒坦,“時間不早了,秦風,跟我去坐診。”
說完,便自顧自地朝著門診室走去。
一旁的方訓茹拽了拽秦風的衣角,“袁主任就是那個性格,人不壞,你彆往心裡去。”
秦風笑了笑,“知道了方姐。”
門診室,秦風和以往一樣,搬著凳子坐在側邊。
這幾天的針刺練習,已經讓他的燒山火進度達到了96%,透天涼也直逼90%。
到了這個進度,他自己再怎麼練習,進度都不怎麼漲了,所以秦風才會要求上手治療。
“聽老師說,你會燒山火?”袁傑忽然開始跟秦風嘮嗑。
“會一點。”秦風道。
“針刺絕技雖好,但醫學不是武學,不可能一招鮮吃遍天,中醫最根本的東西,還是辯證思維,辯證如果沒有練到家,再好的技術都是白搭,這點你不否認吧。”袁傑道。
這倒是一句大實話。
中醫最重要的核心就是其辯證理論,這是個把生命已經研究到了更高維度的智慧結晶。
而無論是針灸、按摩、方子等等,和辯證理論比起來,那就是術與道的區彆。
有道無術,術尚可求也;有術無道,止於術。
道就像是一種規律,隻要掌握了這種規律,那麼學起術來,往往都是一通百通。
術更像是一門技術,學的再精,不懂其中的門道,那麼也就隻能停留到這一門技術之中,始終無法觸類旁通。
中醫就更講究道了,辯證就像是一切的源頭,如果辯證錯了,那麼再好的治療手段,最終起到的效果都是不儘人意的。
秦風並沒有因為學了張誌順道長的針刺絕技,就覺得自己可以目中無人了。
實際上越是深入了解,秦風越覺得自己知道的太少了。…
“袁主任,我明白你的意思。”秦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