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連你孫女都來了,想必又是為了你們和陸家聯姻之事吧?”
柳鎮南麵無表情的說道。
聞言,白老爺子笑了。
“哈哈哈,不愧是老首長,果然還是您懂我!”
“怎麼樣老首長,我如此大的誠意,要不您再考慮一下?”
白老爺子開門見山道。
柳鎮南一聽,立即吹胡子瞪眼睛道:
“你想的美!”
“我告訴你死老頭子,你今天就算把天說破了,我也不會去陸家當說客!”
話音落下。
白老爺子笑容瞬間消失,歎口氣道
:
“老首長,我這輩子沒有求過您任何一件事。”
“今天,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求您。”
“為了我的孫女,為了白家,求您幫我這個忙吧!”
白老爺子態度極其誠懇的說道。
然而,柳鎮南依然態度堅決,擺擺道:“不幫!”
聽聞此言。
白老爺子有些坐不住了,說道:
“老首長,難道您忘了,我為你擋子彈的時候了?”
說罷,白老爺子把自己的褲腿卷起來,露出了一個彈痕。
“這個彈痕,陪伴了我幾十年,也終將伴隨我進入墳墓。”
“哪怕您看在這顆子彈的份上,也幫我這一次,好嗎?”
柳鎮南看在眼中,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緊接著,隻見。
他也把袖子卷了起來,露出一個長達幾十厘米的刀疤,說道:
“你為我擋子彈,難道我就沒有為你擋過刀嗎?”
“當年你小子還是新兵蛋子,打掃戰場都不會,差點被一個半死不活的小鬼子從背後捅死。”
“要不是老子剛好去巡視,用手臂為你擋下這一刀,你能活到今天?”
聽到柳鎮南的話。
白老爺子眉頭緊皺,緊咬牙關。
隨後冷哼一聲,又不甘示弱的掀起了上衣。
“看到我肚子上的這片死皮沒有!”
“我當你警衛員的時候,剛好一顆手榴彈飛過來。”
“如果不是我飛撲過去,用身體為你擋下碎片,你能完整無缺的坐在這裡?”
見白老爺子把上衣掀開,柳鎮南捏著拳頭“啪”的一下狠狠砸在桌子上。
然後起身,眾目睽睽之下……
他不顧身邊還有柳韻和白婉月,直接把褲子脫了,露出一個紅褲衩子和大腿。
隻見,兩隻大腿全都是顏色暗淡的死皮。
“你被手榴彈炸,老子就沒被手榴彈炸過?”
“你雙腿殘疾無法動彈,在指揮部裡當文官,結果被敵人的飛機搞了個夜襲。”
“是誰背著你跑十幾裡路?”
“又是誰差點雙腿被炸沒?”
“你起碼還有兩隻腿能看看,老子可是差點連下半身都沒了!”
見柳鎮南把褲子脫了。
白老爺子急的不停拍打輪椅,怒道:
“那老子這雙腿又是怎麼殘疾的!”
“還不是把你從戰場背出來,踩了一顆地雷?”
說罷,白老爺子看向白應天,聲音震耳欲聾道:
“應天,把我的褲子了!”
“褲衩子也給我脫了!”
“我告訴你,得虧當時救你的時候,我已經生下了白應天,不然老子就斷子絕孫了!”
“今天我就要讓你看看,太監究竟長什麼樣!”
眼看白老爺子氣的要脫褲衩子。
白應天、白婉月、柳韻和王教授站不住了。
“哎呀行了,差不多得了。”
“白家主,趕緊帶著您的家人離開吧,不要叨擾爺爺了。”
柳韻打圓場道。
“我不走,我要讓這個老混蛋看看,沒有命根子的人究竟長什麼樣!!”
白老爺子聲嘶力竭道。
白應天知道事情談不攏了,歎口氣,硬生生把白老爺子推了出去。
白婉月也緊跟出去,然後輕輕關閉了房門。
“這個老烏龜,氣死我了!”
柳鎮南穿上褲子後,氣呼呼的說道。
而在白家人剛走沒多久,突然。
房門再次被敲響,外麵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
“柳老,有那名神醫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