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河見楊登歡又賣關子,不滿的用力拍向楊登歡肩膀,口中說道:“這個時候,大喘什麼氣啊,你倒是說話啊!”
楊登歡被黃天河拍了一個趔趄,口中連忙說道:“說,我說還不行嗎!”
沈岩在一旁笑著說道:“你小子就是活該!這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楊登歡臉色放正,指著照片,皺起了眉頭說道:“難道你們都沒有看出來,死者和殺手之間是熟人嗎?”
“熟人?”沈岩和黃天河都是一愣,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對!熟人!或者說……”說到這裡,楊登歡看了沈岩二人一眼,笑著說道:“或者說,他們之間之前定然認識!”
“你怎麼看出來的?跟我講講唄?”黃天河興奮地衝著楊登歡說道。
沈岩也一言不發地看著楊登歡,等著他的講解。
“簡單啊!”楊登歡先是一笑說了一句,看到黃天河又衝著自己比畫,連忙說道:“你們想啊,如果說不是熟人,死者為什麼一點防備都沒有?所以說,很明顯,殺手和死者之前認識,至少有過交集,死者相信殺手,這才被殺手反手一刀致命!”
黃天河若有所思,楊登歡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老黃,你好好想想,現場情況是不是就如同我說的那樣?”
黃天河聽了,緩緩地點了點頭,聲音緩慢地說道:“也許,事情可以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