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嗷啊!!!”
被鞭子抽打的浪人躺在地上嚎叫,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人從背後砍了一刀。
其實也沒差,李長隱這一鞭子把他背後二兩肉都抽了下來,要是扒開點都能看到骨頭了。
另外兩個浪人見狀大驚,拔出腰間的武士刀怒目瞪著李長隱。
“八嘎呀路!!你個該死的支那人,竟敢襲擊大日本帝國國民!你找死!!”
其中一個浪人舉著武士刀就衝了上來,完全無視李長隱身上的軍裝和旁邊的數10個持槍護衛,其囂張跋扈程度可想而知。
在這人想來,眼前這些軍人不過又是某個帝國扶植起來的漢奸罷了,這樣的漢奸他見過不少,彆管這些漢奸是什麼司令什麼將軍,見了他們大日本帝國國民,一個二個也隻有卑躬屈膝的份。
他們這些浪人身份再低微那也是日本人,支那人的官再大那也是支那人。
因此,他完全不顧張海鵬那看起來有彆於普通士兵的軍裝,舉著武士刀上去打算將這個敢冒犯他的家夥砍翻。
然而,李長隱隻是狠狠一甩手,將鞭子揮向對方的臉,啪的一聲,那浪人臉上多了一道猩紅的鞭痕,他的一個眼球還被打的破裂開來。
“嗷嗷嗷嗷啊啊!!”
浪人丟掉武士刀,捂著瞎了的眼睛躺在地上滾來滾去,和他的朋友一樣交相輝映的嚎叫著。
第3個浪人見狀都驚呆了,他怎麼敢?他怎麼敢攻擊大日本帝國國民!
驚怒之下,他從腰間拔出手槍對準李長隱,可李長隱的速度比他快,他閃電似的從腰間拔出盒子炮,砰砰兩槍,直接把浪人的手掌打爛,三個浪人全都倒在地上慘嚎。
李長隱走過去把被揍成豬頭的張質扶起,對著他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罵:“你他媽怎麼搞的?被三個小鬼子揍成這逼德性,你腰間的槍是晚上用來撫慰你寂寞的具花用的嗎?tmd一點都不尿性!以後出去彆說是我的兒子,老子怕人笑話!”
張質感覺一陣委屈,頂著個豬頭臉說:“爹啊,咱這是在日本人的地盤啊,兒子也是為了不給你惹禍才忍氣吞聲的啊!”
李長隱瞪了這家夥一眼:“所以你怎麼和這三個小鬼子打起來的?”
張質趕忙搖頭擺手否認。
“爹啊,不是我主動和他們打起來的,是他們找茬在先啊。
之前這三個小鬼子在對桌吃酒,用中文大聲叫囂,說你打敗仗,把大軍全都送掉了,是廢物,給他們當狗都看不好家門的那種廢物,我聽了氣不過就和他們理論了兩句,結果我還沒說幾句話,他三就上來把我一頓暴揍啊!”
李長隱一聽是這個原因,心說你小子倒還是懂得維護老子的,正想開口讓他去上點藥,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牛皮軍靴踩踏地麵的聲音,一個鬼子小隊將酒樓外包圍,幾十個鬼子呼啦一下衝進酒樓,手中拿著三八大蓋直指一樓所有人。
帶頭的是一個鬼子大尉,他一見地上躺了三個血淋淋的浪人,眉頭就是一皺。
“八嘎!!是誰動的手?誰開的槍!給我站出來!”
李長隱還沒說話呢,那個手上中彈的浪人就大聲喊叫起來。
“長官!是他!這個該死的支那人攻擊我們!你快點把他處死!”
鬼子大尉看向站立於酒館中央的李長隱,見對方穿著軍裝,腰間有槍,身後還有十幾個軍人,眉頭一皺,往後退了幾步,但還是嗬斥道:“混蛋!你個該死的家夥怎麼敢在城內隨便開槍!還敢打傷大日本帝國國民!你這是重罪,趕緊把槍放下,否則我要將你就地處死!”
李長隱見這逼氣勢洶洶,冷哼一聲,把身上的保暖軍襖退下去露出軍裝。
他用馬鞭指著鬼子大尉喝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認識老子肩上扛的是啥不?你一個小小的大尉敢在老子麵前這麼囂張?是不是覺得人生不太美好想就此結束啊?”
鬼子大尉看到李長隱肩上扛的兩顆將星,瞳孔略微放大,心說這老胖子居然是個中將!
可隨即他臉上又掛上冷笑,中將又如何?能站在這裡的支那武裝都是帝國養的狗罷了。
一條狗,他哪怕是大元帥那也是狗!
鬼子大尉冷笑一聲再次喝道:“支那人!放下你的槍!否則我就下令將你就地處決!”
其實他並不敢這麼做,隻是放放大話看看能不能嚇住這個支那將軍,人家再怎麼說也是掛了將軍的銜,這種人肯定在關東軍高層裡掛了號的,他要是貿然把人家殺了,乾擾到高層的計劃就糟糕了。
但隻是給個下馬威就不會被追責,反正之前遇到的那些個司令將軍之類的都能被他唬住,眼前這人沒理由唬不住啊?
可惜他這次失算了,李長隱並不是能被他三言兩語唬住的,他在眾人的注視下走上前去,來到鬼子大尉麵前,突然一耳光扇他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在場所有人都懵逼了,都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李長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