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生見此情景,眉頭挑了挑,這參加製符比試的弟子也太多了吧!
“咦,”王長生突然輕咦了一聲,臉色一喜,快步朝著前方走去。
“張師兄,鄭師兄,好巧啊!”王長生走到一條隊伍中間,衝兩名正在交談的男子說道,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咦,是王師弟,你也是來報名參加製符比試的麼?”說話的是一名身材高挑,身著藍色儒衫的青年,看到王長生,青年臉上也露出欣喜的表情。
“嘿嘿,以王師弟的製符本事,咱們這一次要想獲得好的名次,可沒那麼容易了,”一名身材矮胖的圓臉男子嘿嘿一笑,開口說道。
王長生聞言,苦笑了一下,搖頭說道:“若說到製符,小弟絕不敢在鄭師兄麵前班門弄斧的,鄭師兄可是李師叔都稱讚不已的。”
這兩人都是製符殿的製符師,製符本領不在王長生之下,尤其是圓臉男子,精通火係符篆的繪製,能繪製出七十二道火係符文組成的火牢符,在製符殿眾多製符師之中也算小有名氣,藍衫青年不但擅長繪製土係符篆,基礎功法也修煉到了十三層巔峰,距離築基隻差一步之遙。
王長生為人誠懇,加上又肯虛心接受他人的建議,在符篆方麵也有很高的天賦,很快就跟二人打成了一片,三人經常在一起交流製符之術。
聽到王長生這番話,圓臉男子臉上也是露出一抹得意之色,製符殿的製符師眾多,能得到管理製符殿李師叔稱讚的,不超十人,他和王長生正是其中的兩人。
一旁的藍衫男子似乎想起了什麼,朝左右望了一眼,對王長生傳音說道:“王師弟,聽說製符比試前十名,能得到符師叔親自指點符篆之術。”
王長生聞言,雙眼一亮,抱拳感激道:“多謝張師兄提醒,小弟記下了。”
這位“符師叔”可是家喻戶曉的製符天才,不但精通初級符篆的繪製,就連中級符篆也能繪製,當然,讓這位符師叔備受矚目的是其祖父----天符真人。
尚未拜入太清宮之前,天符真人不過是世俗界一名靠販賣書畫為生的窮書生,五十歲那年被太清宮某位長老帶回太清宮,成為了太清宮的弟子,五十歲已經過了築基的最好年齡,因此,並沒有人看好這位新入門的弟子,令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天符真人不到百歲就築基,兩百多歲結丹,五百歲凝結元嬰,成為太清宮立派以來最年輕的元嬰修士。
當然,讓天符真人名揚四海的是,曾經以一人之力,對抗兩名同階魔修,不但不落絲毫下風,殺一人,重創一人,自此,天符真人的威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太清宮也借此坐穩了正道第一大派的寶座。
天符真人威名遠揚,身為其後人的符師叔自然也備受矚目,當然,符師叔在符篆方麵的天賦也是一個原因。
要是能得到符師叔的指點,肯定能受益良多。
得知了這個消息,王長生決定一定要進入前十。
藍衫男子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圓臉男子也注意到了張師兄跟王長生之間的交流,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似乎是知道此事。
王長生跟兩人客套了幾句,便也站到了一條隊伍後麵,排隊報名。
一個時辰後,王長生從縹緲殿裡走了出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來到山腰,王長生便拿出飛行法器,禦器朝著某個方向飛去。
想要進入前十,必須要勤加練習才行,不過在此之前,還要去拜訪一下趙小山。
他跟趙小山是同鄉,對方又幫他送過家信,理應拜會一下。
半個時辰後,王長生在一個狹窄的山穀之中落下,收起飛行法器,他抬腳朝著山穀走去。
山穀兩側都是陡峭的山峰,隻有一條道路進出山穀,不時有人從山穀之中走出來,一個個臉上帶著傲氣。
太清宮九成以上的煉丹師出自神丹一脈,極少有人願意得罪神丹一脈的弟子,就連最為強勢的千劍一脈的弟子,遇到神丹一脈的弟子也要客客氣氣的,久而久之,神丹一脈的弟子大都傲氣淩人,誰也瞧不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