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引雷術雖然隻是初級法術,但因為是築基後期修士釋放出來的,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參加奪寶大會的眾人,看向雷震的目光,大都充滿了一絲忌憚之色。
不管是掌心雷,還是引雷術,威力遠超其他初級法術,特彆是引雷術,堪比頂階法器全力一擊。
王長生在忌憚雷震的同時,對二師兄陳寶峰也有些同情,若他一開始就丟出兩張火龍符,憑借火龍符的威力,或許能打斷雷震施展掌心雷,從而掌握主動權,但陳寶峰並沒有這麼做,不知道是因為輕敵,還是對火蟒符充滿了信心。
等黃家的人撤掉法陣的護罩後,王長生快步走上前,將二師兄攙扶了下來。
“陳師兄,你沒事吧!”王長生扶著陳寶峰,來到一個人員稀少的角落,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就是折損了一些元氣,看在師傅和本宗的麵子上,他還不敢下死手,”陳寶峰搖頭說道,氣息十分虛弱。
“這風火門的弟子下手也太狠了吧!把你打成這樣,恐怕沒有幾個月是恢複不過來了,”藍芸也走了過來,仔細打量了一下陳寶峰的傷勢後,柳眉微皺,有些不悅的說道。
“對方已經留手了,都怪我沒用,給師傅丟臉了,”陳寶峰苦笑了一聲,隨即想到了什麼,目光暗淡了下來。
“看你說的,難道你鬥法輸了師傅就不要你這個弟子了?這是化元丹,師傅讓我拿給你的,快點服下,雷係法術的威力遠非其他係法術可比,落下什麼後遺症就不好了,”藍芸關切的說道,接著取出一個藍色瓷瓶,從中倒出一枚藍色藥丸。
陳寶峰心中一暖,麵露感激的朝著遠處的閣樓望了一眼,接過藥丸,吞入了腹中。
“王師弟,你贏了一場比試,短時間內不會上場,你就在這給陳師弟護法吧!”藍芸衝王長生吩咐了一聲。
“知道了,大師姐,”王長生點了點頭,滿口答應了下來。
遠處的一間閣樓的二樓,七八名中年男女坐在茶桌旁邊,在他們麵前,有一個丈許大小的藍色水鏡,水鏡裡麵,正有兩名修士在鬥法。
趙青山漫不經心的望著水鏡,目光不時往閣樓外麵望去,似乎在等待什麼。
“趙道友,怎麼了?你莫不是為小輩之間的鬥法生氣吧!”中年胖子似笑非笑的說道。
“哼,你徒弟技高一籌,我沒話說,但他下手也太重了吧!”趙青山輕哼了一聲,有些不滿的說道。
“王道友,話可不能這麼說,上一次奪寶大會,你們太清宮千劍一脈的弟子將我們風火門一名弟子的手臂斬下,我們也沒有說什麼,鬥法嘛!刀光劍影,難免有些損傷,再說了,你不是讓人給你那位弟子送去一顆化元丹了嘛!”中年胖子輕笑了一下,侃侃說道。
趙青山聞言,也不好再說什麼,而一道火光也從閣樓外麵飛了進來。
趙青山單手一招,將這道火光攝入手中,捏碎之後,裡麵傳來了藍芸的聲音:
“回稟師傅,師弟沒什麼大礙,已經服用下化元丹,修養一段時間即可。”
這一番話,所有人都聽到了。
“這下你放心了吧!趙道友,你的弟子並無大礙,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中年胖子嘴上這般說著,心裡還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誠如他所說,鬥法難免有損傷,但是他的弟子如果真的把對方的弟子打成重傷,多少會影響到雙方的關係,
這一點,大家都明白,因此,他們會叮囑參加奪寶大會的弟子,頂多重創對方,不要鬨出人命來。
當然了,偶爾失手滅殺對手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不過鬥法前雙方就簽下了生死狀,就算真的出了意外,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半個時辰後,陳寶峰的臉上恢複了紅潤,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不過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一片焦黑,看上去十分的醜陋。
王長生放出了天機屋,讓陳寶峰進去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然後扶著他朝著法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