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劃到的。”
溫顏希想避開他往房裡去,卻再次被他拽住。
“溫顏希,夫妻之間需要坦誠。”
“你說的那是正常的夫妻,我們不是,墨先生,如果我說過,奶奶走了後,我們隨時可以離婚。”
溫顏希這次用了全力,甩開墨熠燊後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溫顏希,你想過河拆橋,我們說好的一年,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是隨叫隨到,到目前為止,你卻不曾幫我,這就打算毀約了。”
墨熠燊站在門外,似是怕她聽不見,竟然還發了語音過去。
“姓墨的,我沒過河拆橋,後天我陪你參加長輩壽宴,隻有一點,不準再過問我的事。”
溫顏希拉開門,抬首怒對墨熠燊。
“墨先生,我沒有打算毀約,我隻是說你如果你要離婚,隨時都可以。”
“好。”
黑熠燊深呼吸,那比大海還要幽深的眸子直盯著她的右臂。
“希望墨先生能言而有信,至於壽禮,就請墨先生自己準備。”
溫顏希說完再次將門關上。
她越是不說,墨熠燊越是想知道,想到她胳膊上的傷,按說她回來已經有好幾天了,他隻是握了下就流血了,說明傷得很深。
“你胳膊上流血了,我拿藥箱來了。”
房內,溫顏希正在拆胳膊上的紗布,卻聽到墨熠燊敲門。
回來的時候穿長袖本來是不想讓墨熠燊知道,既然現在都知道了,也沒什麼好掩飾的了,而且她房間沒有藥箱,自己上藥確實不太方便。
“進來吧。”
此時的溫顏希已經脫掉外麵的長襯衫,此時隻著件背心。
“那個藍色瓶子裡的藥灑在上麵就可以。”
說話間,溫顏希已經自己解開了紗布,傷口縫合的很漂亮,隻是有血從傷口滲出,看起來很是嚇人。
墨熠燊看著傷口,這明顯是短兵器所傷,而且她回來好幾天了,傷口還沒有愈合,足見非常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