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昨晚吃飯的時候,那位孫先生是不是說跟我們一起的。”
溫顏希看著窗外的白雲,昨晚墨熠燊折騰了一晚,即使睡了一上午,這會還是好累,好困,因此一上飛機,便準備睡一覺,隻是飛機起飛後,她精神卻是非常的好,根本睡不著。
“大家都是成年人,頭等艙都包下了,他肯定能到的,再說了,一同參賽的,我們也算是對手,老婆,你是不是覺得他比我帥?”
這點小事都能記得,說明顏顏對姓孫的印象不錯,他希望老婆的眼裡隻有他,沒有彆的男人。
“你在擔心什麼?他帥不帥我怎麼知道,隻是我記憶力比較好,他昨晚自我介紹了,又言明讓你帶他一起,這會我們倆人偷偷走了,總歸不太好,老公,墨少,你不會是吃醋吧?”
溫顏希看墨熠燊那神情有些許的不解,這才疑惑地問。
“對,我就是吃醋,我們剛認識那會,你沒給我打過電話,估計連提都沒提過,昨晚隻是一起吃了餐飯,你就記住他名字了,我能不醋嗎?”
“墨少,你好幼稚,我能記住他,是因為你答應了他,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喊你墨三歲。”
溫顏希伸手捏著墨熠燊的臉頰,都快三十歲的人了,竟然這麼幼稚。
“老婆,這不是幼稚,我隻是太在乎你,真希望早點舉行婚禮,我要向全世界宣靠,我是溫顏希的丈夫,誰敢跟我搶,我就弄死他。”
“彆瞎說,法律社會,什麼弄死不弄死的,婚禮不婚禮的其實並不重要,在法律上我們是夫妻,而且我們拍過婚紗照了,婚禮隻是個形式——”
“老婆,我們是真正的夫妻,之前那些荒唐的協議是不是可以撕了,我所有的一切都屬於你。”
想到領證前的那份協議以及財產公證,墨熠燊就萬般懊惱,他的那份,他一早就撕了,隻是顏顏那份他一直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