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傷口還沒愈合,不能下床。”
男人的整個臉部都纏上了紗布,隻有一雙黑眼珠在外,
“叔,我已經好很多了,我想回去,我妻子快生了,再不回去——”
“閉嘴,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們在海上,就算你想回去也沒那麼容易,更何況你身上還有傷。”
滿天胡須的中年男人惡狠狠的將他按下。
“叔——”
“閉嘴,話我已經帶回去了,你——”突然,中年大叔語音一轉,擒著他的脖子惡狠狠道,“你小子活膩了,這裡可不是你想來就能來的地方,你給老子安分點——”
“老劉,對我們財神爺可彆這麼凶。”
房門突然被推開了,從外走進三個男人,一個中年男人,身後兩個年輕人,一白一黑,一看就是類似保鏢。
“墨少,這是醒了嗎,看起來恢複的不錯。”
“我……我是誰?你……你們是誰?”
“老劉,這什麼情況,失憶了?傻了?”
胡子大叔搖了搖頭,再次拎起他。
“這小子剛醒來就不安分,要出去,沒說……小子,記得自己叫什麼嗎?”
“我叫什麼……我是誰?”
“傑克,去,將醫生叫來。”男人向後麵的兩白人小夥子道。
“放開我——放開我——”
床上的男人尖叫著,胡須男壓製著他,掙紮間,男人頭上纏著的紗布又滲出血了,原本白色的紗布這會已經染紅了。
“小子,你再動,我直接下手了。”
“老劉,彆這麼粗魯,這可是大買賣,上麵可是說了,這位的身價可比得上我們一船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