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劉遠徹這個從巴蜀出來的,頗有男子漢氣概的壯漢,遇上了一個帶著鬥笠背著刀的少年。
曾經在十校聯考的時候,和葉羽嵐打過一場的瀚海學院學子,刀客吳闕。
而站在他對麵的是,神州先驅者預備役,來自於巴蜀學院的劉遠徹,金屬性異能。
至於這兩個家夥為什麼對上了,主要在於不久之前這倆很同步的看上了一個機緣。
那個機緣是白少質隨手布置的,在評價之中隻有乙級。
但是眾所周知,比起劍客,刀客更加重勢,而作為人皇轉世的白少質,世界上簡直沒有幾個人比他更加懂得什麼叫做蓄勢了。
而同樣的,白少質作為西方白帝,對於金屬性的掌控是劉遠徹想要學習掌握的。
但這並不像是雷池那樣,有外界能量提供,雷聖還稍微用了一點心。
這隻是白少質隨手甩出的一道意境,隻是個乙級機緣,隻夠人領悟一次。
所以兩人自然而然的決定打一架來決定這玩意的歸屬,然後也就在剛剛,光幕發布了第二個消息之後。
兩人很是同步的退後了一步,卻又覺得不應該這樣打下去。
“點到為止?”劉遠徹挑了挑眉。
受到了先驅者思想教育的他,深知眼前這個能夠和自己五五開的刀客本身就是這次的種子選手,是有能力為神州爭光的選手之一。
而吳闕也算個聰明人,很自然的就理解了劉遠徹的意思。
隨後刀客提刀出鞘,不言分毫,隻是對著眼前的劉遠徹一刀劈下。
劉遠徹則是握拳,金屬性的能量凝聚在手掌,緊接著一掌拍出。
徑直握住了那道刀光。
僵持片刻之後,兩人同步的收回了手,本來打算一招分勝負的兩人遲疑了片刻,發現二人的實力幾乎沒有什麼大的差彆。
於是惺惺相惜的握了握手,商量了一下,把手伸到身後,頗有氣勢的往前一甩。
“行了,你是石頭我是剪刀,我願賭服輸,找下一個機緣去了。”劉遠徹擺了擺手,“反正說不定這股金屬性的能量會對我造成影響,我未必會走金之鋒銳的方向。”
“養勢之法不一樣,不會影響到你的未來的。”
“更重要的是,留下這個機緣的那個大佬,如果我找學姐攀攀關係,說不定見得到,更準確來說之前已經見到過他留下過的劍氣了。”
“那麼,我叫劉遠徹,來自巴蜀。”少年笑著伸出手,而少年刀客收刀歸鞘,伸出手握了握,於是進入了存放機緣的峽穀。
放在蜃龍秘境之中,乙級機緣已經算是不錯的機緣了,放在外界,這可能是多少沒天賦的人一輩子都渴求不到的機緣。
但是這兩個少年似乎是絲毫不在意這些,隻是用石頭剪刀布這種近乎開玩笑的方式解決了這件事情。
隨後擦肩而過,伴隨著時代的滾滾洪流,不斷向前。
李齊序一邊說著,一邊在一本書上記錄著什麼,除了作為神州的春秋聖者之外,春秋二字本身就具有著特殊的含義。
李齊序本身就具有著記錄曆史的職責在身上,不過由於個人風格的緣故,所以寫來的曆史更像是故事。
“你這樣寫下來,後人更多會當小說看的,而不像是看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