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慶海臉綠了。
保鏢們十分聽話,立馬鬆了手,但是兩人在顧慶海麵前圍成的一堵肉牆,讓他動彈不得。
顧慶海鐵青著臉,被鬆開的第一時間,就拿手機搖人。
“給我調幾個能打的過來!立刻馬上!”
掛了電話,冷冷盯著顧景琰,“今天誰也彆想從這兒出去!”
顧景琰淡淡看向他,“二叔,手彆伸太長。”
顧慶海神色一凜,這語氣,和當年他大哥的語氣一模一樣。
他倏地攥緊手指,麵色陰沉。
很快,保鏢便將顧景陽從樓上抬了下來。
一人抬著腳,另一人抬肩膀,顧景陽張牙舞爪地掙紮,指甲把保鏢的臉都給抓破了,邊踢邊喊,“放開我!你們這些狗東西!放手!”
保鏢一張撲克臉,完全無視她的掙紮,硬是將她給抬到了樓下。
顧景陽到了樓下才發現,顧景然被白著臉趴在沙發上,宋晴雲在給他上藥,顧慶海則被另外兩個保鏢控製,根本沒人可以護著她。
她頓時慌了神,“哥,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哥,我下次不敢了。”
顧景琰冷冷凝視著她,“顧景陽,你知道你錯哪兒了嗎?”
顧景陽咬緊牙,“我不該用開水潑人。”她說完又補充道,“那個人穿的衣服那麼厚,本來也沒傷到哪兒,他們報警不就是想訛人?不就是錢嗎,我們家有的是錢。”
顧景琰眼神充滿著失望。
這就是她的三觀,她對自己犯的錯毫無愧疚心,她說她錯了,並不是認為自己有錯,而是在他的威懾下,情不得已的妥協。
“哥,我錯了,我真不敢了,你
讓他們鬆手,我胳膊好疼啊……”
“疼嗎?”顧景琰淡漠道,“應該沒有被開水燙到疼吧。”隨後對保鏢道,“再使點勁兒,我不想聽見她說話。”
顧景陽一怔,都沒反應過來,保鏢猛地將她的手往後一擰。
顧景陽疼得齜牙咧嘴的叫喚起來。
顧慶海氣急,“讓他們住手!顧景琰!你這是在我家裡動用私刑嗎?”
顧景琰懶得跟他廢話,冷冷道,“帶她上車。”
說罷一行人就要離開,巧的是,顧慶海搖的人此刻也趕到了現場,正好把玄關給堵住了。
帶人的居然是公司保安部的隊長,對方一行人帶著器械,氣勢洶洶地趕到現場,結果進門迎麵就撞見顧景琰。
“顧,顧總?”
保安部隊長愣了一下,顧景琰瞥了幾人一眼,“讓一下。”
“好嘞。”
說著就讓開了路。
顧慶海臉都氣綠了,“蠢貨!給我攔住他!”
保安隊長一愣,趕緊重新擋住顧景琰的去路。
顧景琰眼神沉了沉。
顧慶海這會兒已經走到跟前,寒著臉道,“放開景陽,否則今晚誰也彆想踏出這扇門!”
顧景陽仿佛找到了救星,就開始叫喊起來,“二叔,二叔,救救我……”
顧景琰瞥了對方一眼,問林書,“持械鬥毆判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