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瑤想借機羞辱喬若星一番,然而喬若星卻並不給她這個機會。
她打量完喬思瑤,說,“哪個醫生給你做的臉,沒打算去起訴嗎?我認識個專門打醫療官司的律師,可以介紹給你。到時候多要點賠償,以後找個好點的醫生做修複。”
她說的“情真意切”一旁等坑位的女生都忍不住看過來,準確來說,都看的都是喬思瑤那張臉。
喬思瑤的臉色瞬間就有些扭曲,不過她打的針還沒有吸收殆儘,臉上的肌肉略有些生硬,那抽搐的嘴角看上去跟麵癱了一樣,還真就坐實了喬若星說的整容失敗。
喬思瑤都還沒開口,一旁的閨蜜就忍不住替她出頭,“思瑤好心好意問候你,你說話未免也太難聽了吧?”
喬若星瞥了對方一眼,這個說自己不給她趁東西的“閨蜜”,原來是喬旭升公司一個老總的女兒。
她們倆接觸的次數,一根指頭都數得清,她連對方叫什麼都找不知道,這也能叫“一起玩過”?
喬思瑤一看人多,表演型人格立馬上線。
“洛洛,你彆這麼說,姐姐離開喬家後,過得挺難的,對我難免有怨氣。”
“她有什麼資格有怨氣?做錯事的是她媽,你一個正牌千金,被她一個私生女欺負了這麼多年,她有想過你難不難嗎?做人不能太善良。”
喬若星差點yu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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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喬思瑤說做人不能太善良,就像給奧巴馬頒和平獎——笑掉大牙。
喬思瑤繼續扮演著“善良好妹妹”的人設,“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我們好歹姐妹一場,我不想她過得太落魄。”
說著看向喬若星,“姐,我聽說你離婚的時候是淨身出戶,生活水平一落千丈,應該很難適應吧?經濟上有什麼苦難,儘管跟我說,你雖然不是爸爸親生女兒,但爸爸也養了你這麼多年,總歸是有感情的,我幫你去求求他,他肯定舍不得看你落難。”
喬若星看著她偽善的嘴臉,唇角冷冷勾起,“喬思瑤,顧家給我彩禮,你戴著可舒服?”
喬思瑤身形一僵,下意識捂住了手腕上的鐲子。
喬若星淡漠地掃了她一眼,慢條斯理道,“當初我結婚的時候,顧家送來的彩禮,價值少說也有兩三千萬吧?
還有我母親的嫁妝,我外公留給她的宅子。
我既然不是喬家人,我媽也和喬旭升離婚,那這東西我總歸是要討要回來的,你回去轉告喬旭升,好好幫我清點一下,我找時間過去取。
我要是取不到,你也知道我的脾氣,喜歡走法律途徑,到時候一紙訴狀把你們告了,還錢是小事,傳出去多難聽啊?
堂堂豪門喬家,霸占亡妻的嫁妝,和私生女的結婚彩禮,這新聞要是爆出來,彆人還以為喬家有多揭不開鍋?”
喬思瑤臉色難看,“喬若星,你怎麼有臉開這個口的?你在喬家這些年,吃的用的,爸爸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你結婚的時候,他還給你陪嫁妝,你現在離了婚,身無分文,卻想恩將仇報倒打一耙,未免太不要臉了吧?”
喬若星卻沒有生氣,而是抬眸笑了下,“剛剛不是還說要找你爸接濟我嗎?怎麼我主動提出要回彩禮和嫁妝,你就裝不下去了?原來妹妹說的,也不過是騙姐姐的話呀?”
喬思瑤被她的陰陽怪氣的戴玉體,氣得臉發綠。
“你回家問問喬旭升,看看我的彩禮有多少,他給的嫁妝又有多少,我們仔細清算清算,省得你總以為我占了你們喬家的便宜,看見我就亂吠。”
說罷睨了身旁那個“閨蜜”一眼,“舔狗也得舔對地方,總不能因為帶個狗字,就真往那坨什麼上舔吧?多埋汰?”
說完徑直離開洗手間,徒留這倆人一臉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