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琰……
“沒必要這樣詛咒自己的。”
喬若星……
醫護人員聽著兩人的對話，不免多看了他們兩眼。
這麼嘴毒的兩口子，居然意外的和諧。
等所有檢查都做完，兩人等了約莫半個多小時，醫生便喊他們進去。
喬若星本想說她自己進去就行，顧景琰已經拉起她的手往診室走了。
她便沒說話，乖乖跟著顧景琰進去了。
醫生是個五六十歲的中年女人，中等身材，戴著眼鏡，慈眉善目。
對方看完檢查報告後，端詳了一下喬若星的氣色，然後詢問了一些問題。
比如例假是否正常，持續天數和經血量和顏色等等非常細致的問題。
喬若星一一回答。
醫生一邊記下，一邊問，“同房頻率怎麼樣？”
喬若星一頓，低聲道，“幾個月一次吧。”
醫生說，“性欲淡漠，
不願意同房是嗎？”
喬若星……
她說，“最近離婚了。”
“離婚前呢？多久一次？”
喬若星沉默幾秒，吐出兩個字，“同上。”
“離婚前就有性冷淡的症狀？”
喬若星……
顧景琰終於開口，“之前是我的問題。”
醫生一頓，“你們兩口子都有問題？”
顧景琰……
顧景琰抿起嘴唇，“她之前出過車禍，子宮附件受損，醫生說她流產的概率大，我不想讓她懷孕，同房的次數就少。”
醫生說，“所以並不排斥性生活是嗎？”
喬若星艱澀道，“……是。”
醫生又問道，“同房時候是否有疼痛，或者乾澀。”
喬若星……
要問這麼細致的嗎？
喬若星有點不好意思說，乾脆把問題丟給顧景琰，“您問他吧。”
顧景琰很樂意回答，“一開始會有，愛撫過後會好很多，沒聽她說過疼，腿疼腰疼算嗎？”
喬若星一腳踩在他腳背上，紅著臉瞪他，“你有病啊！”
顧景琰抽出腳，一臉無辜道，“醫生要了解病情，我不實話實說怎麼行？”
喬若星磨牙。
他那叫實話實說嗎？他那語氣都恨不得炫耀上了！
醫生瞅了眼兩人，笑了一下，拿著筆開始開單子。
喬若星見醫生半天不說話，低聲問道，“醫生，我這病能治好嗎？”
醫生沒有抬頭，說到，“卵巢早衰是不可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