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旁邊的那人,禦遲胤完全就當對方是個穩形的,全然不存在在他的視線裡。
時爵半天沒聽到他的動靜,扭頭看了一下,然後就看到他這麼一副癡漢似的盯著自個老婆在看。
兩人結婚也不少年了,孩子都成串似的生了好幾個,看了這麼多年,還沒看膩呢?
這麼一想,時爵的腦海裡浮現出一抹嬌影,他樂嗬了一下,想著真奇怪,他也沒有看膩。
他自己都是這麼一副德形,還好意思笑話禦遲胤,嗬嗬。
時爵笑著晃了下腦袋,跟著扭頭,看到年輕的警員已經拔出刀片,禦隆守的身體本能的抽搐,傷口噴出一股血來,衣服都被血浸濕了。
他們這些糙漢子們都是見慣了鮮血和生死,因此看到這一幕,他們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陸鳳璿的反應則比他們更優秀,畢竟連那個年輕的警員看到禦隆守血肉模糊的傷口時,都忍不住回避了一下。
陸鳳璿卻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刀片拔出,她立刻替禦隆守的傷口撒上止血藥粉,拿紗布包紮。
等到傷口緊急處理完畢,禦隆守早已是陷入了昏迷,但是他的呼吸趨於平緩,氣色微轉。
看得出來,他這會兒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了,像剛才那個模樣,感覺就等著閻王來索命。
“神了!”時爵確認了禦隆守的氣息,頓時放下了心中大石,死不成就好。
他直起身來:“都趕緊的啊,彆給我再這愣著了,該送醫院的陪著去醫院,其他人給我留下收集證據,兩小時後全體集合。”
“是!”
一群年輕的小夥子有組織,有紀律的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