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雲虛弱的說道。
“下麵有個男孩子找你,麵生得很,你起不起得來,”
“男孩子?”
阮雲看了看桌上的鐘,現在是上課時間啊,不會是學校邊上家教的那個留守大兒童吧,他爺爺奶奶叫他來負荊請罪了?他可咋找到的,問了李喬?
還是去看看,叛逆期的孩子脾氣大是大,但爸爸媽媽一直不在身邊也怪可憐的。
“可以起來,又不是半身不遂了,”
阮雲對阿姨開玩笑。
“瞎說,口沒兜子,該打該打!”阿姨作勢在她身上拍了兩下。
“彆打彆打,我可是病人,”
阮雲大笑,又激起一陣咳嗽。
阿姨趕緊給她順順氣。
阮雲連連擺手,掀起被子從床上起來,
“沒事,咳咳——,一下就好,”
“等你們室長回來,叫她幫你買點蘋果梨去我那裡煮點湯水。”
阿姨囑咐。
“遵命,”
阮雲調皮地對她敬了敬禮。
“淘氣,多大了還不會照顧自己,”
阿姨笑著說道轉身出去。
有點頭重腳輕,大概是感冒藥的後遺症。
全身發冷。
阮雲裹緊大毛衣。
出門,左右張望。
“是你找我嗎?”阮雲眯著眼往人影處湊。
這700度的近視,白天都像在演鬼故事。
“看來是真發燒了,連人都認不得了,”前方人影說道。
是許少禹!
他這個時候怎麼來了,糟糕,是沒吃到早飯來興師問罪了?
哎,她這個樣子——真把她當老媽子了。
想著他沒等到早飯,總該會有個電話,今天早上還在酸楚呢,一個電話都沒來關心她。
小說裡都是騙人的。
是呢,生病的時候,誰不想那個自己最在乎的人關心一下自己呢。
心突然就狂跳起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竟然理不清自己的情緒了。
想了自己隻刷牙吃了曼梅帶的早飯,還沒洗臉,趕緊背過身去抹抹眼角。
轉過身笑著說:“也不和阿姨說下姓名,讓我有點時間對鏡貼花黃,阿姨說是大男孩,哈哈——”
她聲音嘶啞,像風吹過砂礫。
也看不清許少禹的眼落在何處,隻好抬頭眯著眼睛看他又說:“對不住,早飯沒給你買,也沒打電話給你報備,是不是生氣了?”
“我來看你是不是搞什麼釣魚遊戲,”他的聲音很平淡,
“什麼釣魚?”
阮雲歪歪脖子,皺眉,長發壓在毛衣裡沒理出來扯得頭皮痛。
許少禹往前靠近,按住她的肩,輕輕把她的頭發理出來順了順,又摸摸她的額頭。
“沒有發燒——”她低低地笑。笑這句話她說了第二次。
“你怎麼也會這個,阿姨上來也是先摸我的頭,”
臉色這麼蒼白,還在樂,許少禹皺眉捏捏她的臉。
“還笑,”
“你在關心我,很高興,”
阮雲抿著嘴,輕笑。
“隻是好可惜,我沒戴眼鏡,隻能聽聲辨位了,”
不然說不定可以從你眼中看到擔憂的神色。
“你今天好好吃早飯了嗎?”
阮雲問道,把下巴揚起,擱在許少禹胸前,他也順勢擁住她。
生病了,頭腦也不用太清楚了。暫且放鬆一下,隨著自己的心去。
“沒有,被他們奚落了,”
“奚落?”
阮雲奇怪,才想起方才說的釣魚。
“這些壞人,”
她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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