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安東停頓了一下,眼睛瞄向彆處。
“好啊,肯定準備編瞎話騙我,你嘴多快,竟然在這裡哼哧。”
看她遲疑,阮雲拿起曼梅的枕頭就砸她。
“好啊,你們睡上鋪的,自己都收拾得乾淨,就糟踐我的東西。”
曼梅從凳子上彈射過來搶過枕頭,拍拍放回去。
“可不是,真是自私的人,”
安東煽風挑撥。
“嗯哼,那我拿自己的枕頭總行了,”
阮雲說罷就準備爬梯子。
“彆,彆,我說就是了,把我的發型都搞亂了,”
安東拿著桌上的鏡子,整理著打亂的頭發。
“五十二天——”
“什麼?”曼梅和阮雲異口同聲。
“紀念我倆搞對象五十二天。”
“什麼?”她倆像個呆鵝一樣重複。
“就那麼回事,有什麼好驚訝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這個正值大好年華的美少女就搞對象啦,”
安東咧個嘴看她倆的呆樣樂。
“我看這是個什麼嘴,說彆人就行,自己的就是個鐵門檻。”
阮雲撲過去佯裝要撕她的嘴。
“彆,彆——”
“你說你吃了人家小蔡多少東西!嘴像個鏟食機——”
“哼,誰說的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的——”
安東左擋右擋地躲避,險險抓住她的手大喘氣地說道。
“還不是你,失戀搞得要死要活的,我不想刺激你,怕你有個好歹的。”
“不是,安東,你都還沒嫁過去,就學著班長摳搜了,還說為了我。”
阮雲的手被抓住,隻能對著安東的臉噴著爆破音。
“是的呢,我們這些大姨子小姨子們總要正式見見,承認了你們的關係才好。”
剛消化完這一消息的曼梅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們都熟得要爆漿了,還要正式見見!”
安東冷笑。
“不管——”
“好,好,不就要辦酒席嗎,o——K——,O——K——,我辦,我辦不就行了,”
安東看阮雲又要使蠻力,趕緊認輸,又委屈地說道:“不過阮雲,你這麼激動是不對的,你和許少禹以前那個短暫的苟且,我們也沒叫你請啊,”
阮雲愣了愣,停了動作。
“那不一樣,阮雲是哭哭啼啼辛苦地追著彆人,沒叫我們請他們寢室的人吃飯就不錯了,你呢雖然不像室長那樣高姿態,可能耍了些手段,但那是兩情相悅。”
曼梅無奈地整理著被她們搞得像一團破布的床單,絮絮說道。
“精辟!”
阮雲說道,強作不在意的笑,有點僵硬地撤回打鬨的手。
“屁精!以為你們哥倆好,就想打馬虎眼,”看阮雲的九陰白骨掌又來了,趕緊討饒,“請就請,我可是402寢室的首富,在乎那點錢,可彆讓你們小瞧了我,說吧,想去哪吃,要不,我們選個周末,把手上的事情撂一撂,去找個地方玩一下,吃一頓好的。”…。。
安東神采飛揚。
“就你不打工,我們都是苦命地被金錢支配著的,哪有一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