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配合的阮雲讓許少禹的情緒達到了,一聲聲“阮阮”情動得不成樣子,
他的吻劈頭蓋臉地落下,用力地吸吮她的下巴和頸項。
一下的疼痛讓阮雲稍稍清醒,
“疼~”她輕輕地推他,“彆,彆留下印子……,”
一邊哼哼唧唧地說著,兩眼裹著情欲,似睜非睜濛濛地
看著他,
許少禹心都開始顫了,根本控製不住自己,吻得更賣力了。想強硬地按住她推拒的手。
阮雲胡亂摸索的手,慌亂中,感到針刺得疼,嗚咽了一聲,許少禹覺察異樣,立刻放開她,一臉緊張:“怎麼了?”
阮雲看著他額頭沁出的汗珠,有一刻的恍惚,然後愣愣地把手打開,手掌心冒出血珠。
“是紮到哪裡了,”許少禹皺著眉,把她的掌心舉到嘴邊,仔細看了一下,突然伸舌去舔那血痕。
“臟,”阮雲輕叫了聲,想縮回手。
“還嫌我臟,”許少禹情欲沉沉的眼眸掃了一眼阮雲。
“不,不是,是說我手臟。”阮雲心裡淩亂。
“我身上哪裡有針?”許少禹在身上左扯右扯,想看看明白。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
許少禹一臉不耐的在桌子上的包裡掏著手機。
阮雲呆坐在桌上,有些茫然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衣從領口滑稽地跑出來一半,後背涼颼颼的。
這一刻,她痛苦地明白,她是真的愛慘他了,她的那些振振有詞在他麵前有多麼地不堪一擊。
她有些笨拙地從桌子上爬下來,背對他顫抖地伸手進衣服裡麵扣上文胸的扣子,又抖著手一層一層地理著衣服。
許少禹帶著火氣的聲音傳入她耳朵裡。
“你們不是晚上要聚餐嗎,這麼早回來。”
“我不在,你們會死啊,”
“彆,你們回來我也不和你們吃,”
“沒有啊,那破隊服穿得我身上都刺撓,稀罕把它帶回來,”
許少禹在包裡又一陣翻找。
突然想到了什麼,悍然扒開自己的開衫,然後才發現原來自己著急著回來,隊服直接套上衣服回來了,也發現了紮阮雲的罪魁,後麵的彆針不知道什麼開了。
“好,我找到了,明天還回去,你和教練說下,你們今天彆回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掛了電話,悍然地脫了隊服。
“這個鬼東西的紮的你,”然後過來看阮雲的傷口。
阮雲看他裸露著小麥色的上半身,直害羞地把手藏在身後。
“沒事了,就紮了一下,一下就好了,快把衣服穿上,彆感冒了。”
“阮雲,你再縮回去一下試試。”
許少禹目光陰沉。
阮雲隻得打開自己的手。
許少禹仔細研究了一下,在放雜物的上鋪拽出一個箱子,從裡麵拿出碘酒,棉簽和創口貼。
“不用了,這傷口——”
阮雲趕緊說道,許少禹一個眼風過來,她又立馬噤了聲。…。。
要是讓安東知道,她肯定會笑死了的說。
這傷口要是慢點包紮,就快愈合了。
許少禹小心翼翼地拿棉簽沾了碘酒擦了又擦,又舉起來對著輕輕地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