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我看,都知道有多醜,這個角度拍出來我的鼻孔是不是像簸箕,你現在怎麼這麼喜歡拍照,”
許少禹捏捏她的腮幫子,無奈地說道。
阮雲舉著相機,放大了察看。
“你還有偶像包袱嗎,我是大帥哥應該是你刻在骨子裡的自我認知了吧,我就是把你拍得醜醜的,晚上翻看的時候給自己上上眼藥,彆愛你愛到死去活來的。”
許少禹的心突然快速地跳動著,非常用力,這麼直白的被愛讓他的心生出堅韌的藤蔓。
她在昏暗的光線中看著他微笑,伸長胳脯摟著他的脖子坐起來,跨在他身上,親他的嘴唇,眼睛。
許少禹回吻她,緊緊地抱住她的後背,讓他們身體沒有一點縫隙。
她卻閉緊嘴巴,煞風景地使勁撤回腦袋,捂著嘴認真地說道,
“不能,沒有刷牙,睡覺之前吃的糖,氣味不好聞,”
“我不在乎……,”
她的長發些許淩亂,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子,過分妖嬈美麗……
許少禹又抱緊了幾分。
“快被你勒死了,”
阮雲把手繞過他的脖子,笑著抱他。
“你的身體軟得像沒有骨頭。”
他些微喘息,轉頭親吻她的脖子。
“那叫柔若無骨,”她的臉孔發燙,縮著脖子笑著說道。
“喜歡嗎,許少禹,你喜歡我嗎,——我的身體和靈魂,”
她的聲音呢喃在耳邊,羞澀又放肆。
用這種方式說話,許少禹被挑逗的身體和心俱在燃燒。
她身上有一種矛盾,小心翼翼極力躲藏,豪情萬丈縱情隨意,有時確實真實得讓人無法招架。
每一寸的空間。一會兒的凝眸,一會兒的依偎,一會兒的彆離……都有著不同的滋味。
輔導員找班長說學校團委說廣播站除了周四阮雲那個板塊比較正常,其它的都不成樣子,要求文學社和音樂社一起包圓了,其它部就不參與了。學校文學社繼上任社長畢業後阮雲進去後就像幾個單純為愛好發電的草台班子,是個清水衙門,經費少得可憐,事還多得要命。
阮雲覺得其實室長和安東更適合在這裡奉獻。
安東算個真正意義上的文學愛好者,從賈平凹的口口口到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她都能看得忘乎所以,還經常把魯迅的名作拿出來演繹,經過她的一番操作後,阮雲竟然對魯迅的文章生出了好感,要知道,魯迅和議論文可是阮雲在高中時期最怕的兩樣了。
室長更是個狠人,她是個報紙的財經版麵都能看得進去的人,而阮雲有點單一,她喜歡纏纏綿綿的小說,心理活動豐富的。
可能他們這屆同學被傷痛文學影響過深,所以阮雲比他們更要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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