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對星媛姐真好,知道她雞蛋過敏,特意選了這家店去買蛋糕。”侍應生推著蛋糕走了進來,不知道是誰說了這一句,直接將氣氛推到了高潮。
徐星媛故作羞澀的看向了陸津川,卻發現男人的視線根本沒有在她身上。
她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落在了站在人群外的紀舒身上。
陸津川原本微垂的頭抬了起來,隔著人群望向了紀舒。
兩人目光相對。
一站一坐,一高一低。
一人抬眸,一人垂眼。
其實陸津川已經看了好一會兒了,他一進門就注意到紀舒麵前站了一個男人。
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麼,交談間那個男人還羞澀笑了一下。
從剛才到現在,在場幾乎每個人都上來和他打了招呼,而紀舒就當是沒他這個人,從他進來開始就沒拿正眼瞧過他。
陸津川握著酒杯的手不可察覺的禁了緊,喉嚨滾了滾,“紀舒,你過來。”
四個字吸引方圓幾十米內的人都看了過來。
陸津川為什麼會叫她?是想讓她出醜嗎?
還是想讓整個北城的富家子弟看一下陸夫人的大度?
不對,在場這些人中除了徐星媛和高夏沒有人知道陸津川已婚。
高夏努力踮腳給紀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上前。
紀舒裝作沒看見她的眼神,也沒聽見陸津川的話,扭頭走開。
高夏一臉恨鐵不成鋼。
紀舒走到了宴會廳另一邊,人少的可憐。
她走到落地窗前,低頭發現兩手握得緊緊的,心臟深處傳來了遲來的鈍痛。
這一刻紀舒不得不承認,她的難過,她的嫉妒,她的可悲。
原來愛與不愛的差距真的這麼明顯,這麼大。
陸津川會記得徐星媛雞蛋過敏,可以跑遍整個北城給她買一個不含雞蛋的蛋糕,卻從來不知道她菠蘿過敏,之前在陸宅還給她夾了帶菠蘿的菜。
剛才他和徐星媛坐在一起,活脫脫像極了登對璧人,郎才女貌,門當戶對。
他們被擁在中央,而她站在人群最外邊,隻能像個小偷一樣窺探著可望不可即的幸福。
如果當年和陸津川結婚的人是陸津川,他們一定很幸福吧。
想到這,紀舒心口又是一陣抽痛。
不知道是感冒的後遺症還是因為剛才沒怎麼吃東西,她的腦袋有些犯暈。
紀舒伸手撐著落地窗想緩一下力氣,一團黑影在這個時候籠罩住了她,她像是瞬間被按了靜止按鈕。
“剛才叫你為什麼不過來。”
陸津川不辨喜怒的聲音從上方傳來,紀舒回頭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陸津川將她微妙的眼神轉換儘收眼底,摩挲指腹的力道不自覺變大:“對我就愛答不理,對彆的男人就笑臉相迎。紀舒,你是想把婚內出軌這個罪名坐實?”
“眼神不好就去看醫生,語文不好就去找老師。我和彆人說兩句話就是出軌,那世嘉傳媒可以改行造鐵路了。”
紀舒不想再進行這種這種幼稚對話,側身想從另一邊離開,手卻被拉住,一個轉圈後落入了陸津川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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