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拚命掙紮反抗,她用力撕扯著男人的肩膀,試圖掙脫他的束縛。
可是男人的力氣比她大了不少,輕易地就壓製住了紀舒所有的反抗,然後將她重重地按壓在了沙發上。
男人的身材體型足足比紀舒大出好幾倍,紀舒頓時覺得呼吸困難。
“你快放開我!”紀舒艱難地從喉嚨裡擠出這句話,同時側過頭去避開男人的氣息。
“聽你大伯母說紀小姐還是學畫畫的,你們學藝術的有什麼出息,紀小姐以後就跟了我,怎麼樣。”
“你彆碰我!”
紀舒避開男人的動作,餘光注意到身旁有一個抱枕,於是毫不猶豫地抓過來,胡亂地朝著男人身上砸去。
男人顯然沒料到紀舒這個動作,一時疏忽鬆開了手。
紀舒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不顧一切地朝著門口飛奔而去。
可沒走幾步就被男人一把扯住了頭發,用力一扯,她的腦袋止不住的往後仰去,頭皮一陣發緊,生理性的淚水落了下來。
“紀小姐,彆掙紮了。好好陪我這一晚,伺候的我舒服了,你大伯母那裡我還能再多給她一點錢。”
男人的話讓紀舒的心瞬間墜入了無底的萬丈冰淵。
在這之前,她心裡還懷揣著一絲希望與溫暖,她特意準備好了一筆錢,想幫助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
然而此時此刻,她那唯一的親人,竟然毫不留情地將她親手推入了這個煉獄般恐怖的境地。
男人嘴角掛起一抹邪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
他拿起桌子上的紅酒,拔出木塞對準紀舒的頭頂徑直倒下,血紅的紅酒像瀑布一樣無情地落在了紀舒的身體上。
她的身體很快便被紅酒浸透,濕漉漉的衣物緊緊地貼著肌膚。
可男人並沒有就此罷休,甚至故意將瓶口湊近了紀舒的喉嚨,酒水順著她的喉嚨直接灌入肺部。
紀舒覺得呼吸困難,不停的咳嗽,此刻她感到了無比的羞辱和無助。
早上出門前所穿的襯衫,已經徹底失去了原本的模樣,現在緊緊貼著她的身體。
男人那雙貪婪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紀舒那若隱若現的身體,眼裡閃爍著難以掩飾的興奮與玩味。
他色眯眯地瞥了一眼紀舒胸口,發出猥瑣的笑聲。
“嘶拉”
紀舒的襯衫被粗暴地撕開,一顆顆紐扣也隨之崩落,散落在冰冷的地麵上。
男人那散發著雄性氣息的身體重重地壓了下來,這一刻紀舒所有的掙紮與反抗都是那麼微不足道,一切都隻是徒勞罷了……
誰來救救她?
爸爸......快來救救小舒......
紀舒的眼睛空洞洞望著房間大門。
可是想象中的求救沒有到來,爸爸已經去世三年了,她唯一的親人又親手把她送入虎口,誰能來救她......
“這才對啊,紀小姐,乖乖認命吧。”
男人的話讓紀舒如夢似醒,她要好好活著,這是爸爸最後的願望!
紀舒不知道哪裡爆發出了力氣,膝蓋用力往男人下麵頂了一下,男人毫無防備受了這一下,他捂著下半身叫喊著。
趁著這會功夫,紀舒成功地把那個男人推向了另一邊,慢慢從地上爬起站穩,拿起剛才被扔到沙發上的外套把自己裹了起來。
男人被她這麼突如其來的一下弄懵了,但隨即又立刻反應過來朝她走去。
紀舒迅速拿起倒在一旁的空酒瓶,在他靠近的那瞬間砸了過去。
“砰!”
紅酒瓶碎裂。
“啊!我的頭,你個賤女人!”男人一邊捂著頭,一邊哀嚎著。
男人捂著腦袋,眼神逐漸變得凶狠,惡狠狠衝向紀舒。
紀舒見狀又拿起一瓶紅酒砸了過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