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漸褪,黎明破曉,第一縷晨曦如同一束金色的箭羽,穿過雲層和黑暗,射中了鬼島的土地。隨著時間的推移,晨曦逐漸擴散開來,將鬼島上形猶如鬼怪的巨角染上了金黃色的光輝。
百獸海賊團的小嘍嘍們,在幾個飛六胞的帶領下,又開始了一整天的緊鑼密鼓,被戰鬥毀壞的房屋和道路需要重建,以及還有六天後的火焰祭典需要籌備,整個鬼島忙做一團。
城堡三樓的遊廊,傳出男子的抱怨,和女人們的焦急的哼哼聲。
“大清早在這叮叮當當的擾人清夢,煩死了!”
“唔唔!!”
敞亮的宴會廳裡,綠藻頭睡眼惺忪。
不遠處的柱子上,綁著一個無比高大的性感美女,她的紅唇被膠帶封死,此時看到綠藻頭蘇醒,奮力掙紮著,她的身邊還綁縛著幾個身材姣好的遊女,同樣如此。
“哈?有話要說?”綠藻頭微微挑眉。
“嗯……嗯!”
刺啦!
綠藻頭毫無憐香惜玉之心,跳起一把撕下了她口中膠帶。
“啊!混蛋!”吃痛的黑色瑪利亞不再優雅破口大罵:“居然這樣對待一個美人,從沒見過你這樣粗鄙的男人!我絕對不會饒恕你的!”
“嘿,既然選擇了自不量力的出手,就應該想到激怒猛獸的後果。”綠藻頭臉上充滿了邪氣:“沒有取下你們人頭,已經是大發慈悲了,你們該感恩戴德。”
黑色瑪利亞咬碎了銀牙,惡狠狠的盯著他。
昨夜她出言挑逗,這個男人全然一副折服的樣子,不斷誇讚她的美貌,本以為這個男人已經徹底淪陷。
她安排宴會,委身陪酒,悄然伸出手指,正欲釋放蛛網,將其拿下,找凱多邀功,也混個大看板當當。
豈料,這個男人似乎早有防備一樣,伺機偷襲不成,反倒差點被他擒住了手指。
於是恍然大悟,這個看似已經五迷三道的男人,定然是青樓常客,精通逢場作戲的那一套。
手指吃痛,她苦苦求饒。
可那個男人卻冷冷一笑,不僅不鬆手,嘴裡說著些莫名其妙的話,還揚言要廢了她的十根手指!要不是她委屈求全,用儘這些年畢生所學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苦苦哀求,才讓他一時心軟,保下了手指。
但儘管如此她還是被綁了一整宿。
一想到這,黑色瑪利亞到現在還覺得無比委屈,眼中含恨:
老娘什麼時候打過他的羅賓!呸,老娘都不知道妮可·羅賓長什麼樣!也不知道現在外麵下雪沒有!
如此冤情,這個可惡的男人聽之不聞,強行把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扣過來也就算了,居然還一本正經的說,有沒有打過,他比老娘更清楚,他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啊!
綠藻頭看著含恨的黑色瑪利亞,略顯尷尬,昨天黑色瑪利亞給他上嘴臉之後,他突然想起,原劇情裡她帶著虎指毆打羅賓的畫麵,氣不打一處來,於是可憐的黑色瑪利亞承受了他的無名怒火。
但是身為堂堂皇父,咱知錯改錯,不能認錯,隻能堵了她的嘴。
“咳!即使是被狼狽的綁著,你依舊如此令人著迷。”
“你!!”黑色瑪麗亞強壓下怒火,憋出了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那你能把我放下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