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妙翠眼神迷離,一下摟出秦天的脖子,遞上紅唇和秦天糾纏起來:“鐵柱,我好熱啊……”
突然的襲擊秦天腦子都蒙的,而許妙翠已經開始脫著最後的衣服。
然而,秦天卻察覺到了不對勁,許妙翠體溫高得不像是正常人,果然沒得幾分鐘,許妙翠就失去了力氣倒在秦天的懷裡。
秦天低頭一看,果然許妙翠不是發騷,是發燒了!體溫還高得嚇人。
幸好,今天上山采集了不少草藥,他也帶了銀針過來,給她紮上銀針,又敷上草藥後,秦天才坐在一旁專注烘乾衣服。
等到許妙翠再次醒來,她猛地從地上坐起來,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連忙低頭看去,發現衣服已經乾了正穿在自己的身上。
“妙翠嫂,你應該沒事了吧!現在雨也停了,咱們準備下山吧!”
秦天笑著看過來,許妙翠想到之前做的事情,臉蛋一紅簡直是太丟臉,但心裡又一陣失望,自己明明都已經那啥了,鐵柱都能忍住。
難道自己真的沒有吸引力嗎?
秦天知道許妙翠心裡的想法,隻是她還沒有和高大壯離婚,又是在那樣情況下,他不屑做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
收拾好了東西,兩人一路往山下走去。
另一邊,王福多的家裡,馬大富還有高大壯兩人臉色黑得像是一塊炭,兩人也算是同命相連,一個因為秦天把老婆給氣走了,一個則直接被秦天把老婆給搶了。
“王福多,村長的選舉還有幾個月就要開始,你要是不把秦天這個小子給搞定,我看你這個村長,彆想當了!”馬大富惡狠狠地說道。
“還有我,我老婆要是搞不回來,老子天天在村裡喊,把你調戲寡婦,吃回扣的那點破事全給你抖出來!”高大壯也開始威脅起王福多。
王福多也是頭痛無比:“你們兩個拿我出什麼氣?你以為我不想把秦天那小子給趕出去嗎?如今我們是條船上的螞蚱,你們把我推了,隻會死得更快。”
“你們的老婆也彆想找回來了!”
兩人臉色同時垮了下來,唉聲歎氣地坐在原地,知道王福多說得是事實。
這時,王福多卻敲了敲旱煙:“你們也彆那麼喪氣,也不是沒有辦法!”
“我聽陳支書說過,秦天搞得這個工廠,其實是他貸款弄下來的,要是我們讓他的黃鱔廠給建不起,那他光是賠錢足以讓他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你說得簡單!怎麼破壞?”
王福多臉上閃過一抹奸笑:“很簡單,我這幾天看了,晚上他們散工的時候,隻是兩三個人守工地。”
“到時候,我們買點硫酸,把他的工地的材料給腐蝕了,他不就搞不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