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妙翠臉蛋被火焰烤得通紅,她朝著秦天走過來,嬌羞說道:“反正你又不是沒有看過,這裡太熱,不解開衣服真是要被烤熟了。”
說完,她就走到秦天身邊,手臂貼著秦天的手臂說道:“鐵柱,我也來幫你切草藥吧!”
秦天吞著口水,深呼吸一口氣,上次這樣還是胡豔麗,但他知道胡豔麗那是故意害他,許妙翠可不會這樣。
但這樣一個絕美尤物就在他旁邊搔首弄姿,他怎麼頂得住啊!
“不用了,妙翠嫂,你還是去外麵休息吧!”
然而,這話一出來,許妙翠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秦天,一下抱了過來:“不要,鐵柱,我想和你呆一塊!”
然後許妙翠就像是水蛇一樣纏了上來,小手還不停地往裡麵鑽。
“妙翠嫂,你再這樣,我真的就不客氣了!”秦天呼吸急促。
許妙翠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然而坐在灶台上嫵媚無比。
“鐵柱,不用客氣,嫂子我每天晚上想你想得都睡不著,這個村就你對我最好,你就要了我吧!”
說完她直接張開雙腿。
秦天像是一個點燃炸藥桶,哪裡管得了這麼多,直接就撲了過去,把褲子給扒了下來。
正要提槍戰鬥之際。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焦急的聲音。
“趙姨,秦天回來了嗎?我有事情找他!”
說話的是柳韻,趙秀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直接把秦天在製藥房製藥的事情說了出來。
兩天聽到柳韻往這邊走過來的腳步聲,嚇了一跳。
隻能慌慌張張地提上褲子。
等到柳韻找了過來,秦天倒是神色如常,倒是許妙翠臉頰通紅慌亂不已。
“妙翠姐,你臉咋這麼紅呢?”柳韻狐疑地看著製藥房的兩個人,她總感覺隱隱約約嗅到兩人不尋常的味道。
許妙翠一下沒抓穩手裡的柴火掉在地上,支支吾吾地解釋道:“沒啥,就是燒火的時候,把臉燒紅了。”
“是嗎?”柳韻總覺得怪怪的,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這時,秦天出聲打斷道:“對了,你不是找我有事情嗎?啥事情?”
柳韻一拍額頭:“都忘了正事。”
隨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妙翠姐,這事情也和你有一點關係。”
兩人一愣,跟著柳韻來到了工地。
工地上一群人打著手電筒圍成一圈,秦天三人走了過去,然後就看見高大壯跪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臉腫,瘋狂求饒。
秦天皺著眉頭朝旁邊的龍無雙說道:“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