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必須誓死捍衛。
吵得天翻地覆,個個都是麵赤耳紅。
牙行裡麵的牙人,看得是膽戰心驚,隨便揪一個出來,他們可都是惹不起的。
“大小姐,外麵好像吵得挺厲害的。”寇義膽戰心驚的向寇紗道。
“不會有事的,你出去忙吧。”
寇紗看著手中關於興安伯酒莊得資料,頭也不抬的說道。
她倒不是故作鎮定,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這也體現出她商人的一麵,她絕不是一個溫柔善良的美女,說到底,這畢竟是畫展,若是讓一個讀聖賢書長大,且非常正直的人來選,一定會選一些書畫造詣非常高的人,其實名單中,有很多這種人,但是寇紗完全不顧,就是誰實力強,我就選誰,什麼道德,品行,統統都不看。
果不其然,外麵那兩撥人吵得半天,最終不歡而散。
一方越是反對,那麼另一方必將誓死捍衛,都已經捍衛到什麼程度,關小傑直接派家丁,日夜輪番在這盯著,一定不能讓對方來牙行鬨事。
導致外麵吵得不可開交,牙行卻是風平浪靜,起初那些牙人還有些擔驚受怕,但是漸漸的,他們就該乾啥,乾啥。
然而,這事也幫助寇紗穩定住局勢,柳家那邊雖然還在不斷的挖人,但是不再像之前那麼容易,很多牙人都選擇留在寇家,因為關小傑這一派人,現在非常護著牙行,這些牙人也就順藤摸瓜,跟他們搭上關係,他們可都是有錢人,關鍵畫室是長期雇傭寇家的,這關係一時還不會斷。
唯一能夠終結這場爭吵的,唯有畫展。
好在徐繼榮已經等不及裝逼,日期安排的非常近,吵得幾日,畫展之日終於來臨。
今日天公作美,晴空萬裡,陽光明媚,在沒有燈的時代,這陽光可是成功的必然因素。
這天時、人和雖然都不錯,但是地勢上卻有著一點點瑕疵,因為當初改造,將含玉樓得正門改為後門,後門改為正門,而含玉樓的後巷是一條小巷子,這馬車進出不便。
劉藎謀還提過這事,但是郭淡認為完全沒有必要,這酒香就不怕巷子深。
事實也是如此,這日早上,小巷內就已經堵滿了馬車,後麵來的,隻能在巷口下車,但是他們一點抱怨都沒有,三三兩兩成群結隊,一邊走著,一邊議論著畫展。
“想我大明朝如此多書畫大家,卻無人敢辦這畫展,而他們卻敢用這**畫來辦畫展,我看這種事也隻有徐繼榮乾得出啊!我是沒這臉皮。”
“我倒是覺得徐繼榮這事乾得不錯,平日裡大家想看看這**畫,還得偷偷摸摸,如今光明正大的看,這多痛快。”
“言之有理,即便到時長輩追究起來,那也怪徐繼榮,怪不得咱們。”
“不過我倒是聽說,畫展裡麵放著的可不是**畫。”
“不是**畫?那是什麼?你聽何人說得?”
“我是聽劉藎謀說得,他雖然沒有具體說,但他說這種畫比**畫還要好看。”
“我就是來看**畫的,要看那些好看的畫,我犯得著來這小巷受罪麼。”
“不可能吧,明明說著畫展展示的是朱立枝的畫,朱立枝就隻會畫**畫。”
“你們且聽我說完,這畫展是展示朱立枝的畫,但非**畫,而是一種專門畫女人的話,關鍵還都是不穿衣服的。”
“那就行,那就行。哈哈!”
交談間,他們來到一扇非常奇特的大拱門前,好似三個拳頭握著三把劍,隻見大門上麵一塊匾額,上麵用紅漆寫著三個大字---三劍客,邊上還有一個“三劍客”的標誌,跟門的形狀很是像似。
沒有寫“三劍客畫室”,而且著重凸顯那個標誌,顯然郭淡是要打造出一塊招牌來,而不是簡單的辦個畫室。
“這三劍客指得是什麼?”
“不就是徐繼榮、劉藎謀、朱立枝三人。”
“原來如此。”
“咱們又不是衝著三劍客來的,咱們是來看畫的。走走走,快些進去。”
大門前站在兩排迎賓司儀,各三人,但是她們穿著卻非常高檔,一點也不像似女仆,惹得一些公子還借著檢查請帖時,跟這些迎賓司儀搭訕,可見來得都是一群什麼人。
因為是畫展,閒雜人等是不能入內,這些公子哥的仆人隻能在外等候,那些公子哥也都不在意,他們已經在往裡麵東張西望。
檢查完之後,他們便急急入得大門。
“噝---!”
剛入的大門,便見不少人停住腳步,同時吸得一口冷氣,隻見門內豎著一塊一米來長的木板,木板上懸掛著一幅畫,畫中有著一位大美人站在湖中,露出半身來,濕漉漉的紅裙緊緊貼在肌膚上,玲瓏有致的身段若隱若現,纖弱的藕臂高舉著一壇酒,嘴唇微張,一道水珠落入嘴中,水珠四濺,性感之中,又透著一股勃勃英氣。
邊上寫著----風華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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