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繼榮錯愕道。
徐茂行得一禮,道:“小少爺,我是來找郭淡的。”說著,他看了眼郭淡。
郭淡跟著徐茂來到院中。
徐茂開門見山道:“郭淡,你們牙行憑借此次畫展,可以說是渡過危機,但是我們酒莊的情況卻是更加嚴重,方才江南那邊傳來消息,柳宗成果然也在江南地區針對我們酒莊做了不少事,雖然情況沒有京城這般嚴重,但若是長久下去,我們也會受不了。”
時機還沒有成熟,我也沒有辦法。郭淡風輕雲淡的笑道:“大管家,這話你得去跟寇義說,都這麼些天過去了,他們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證明你們給的壓力不夠。”
徐茂納悶道:“你不是很愛你妻子麼?”
“不但愛,而且還非常信任。”郭淡笑道:“內子絕非是一般女人可比的,我相信她有辦法解決目前的危機。”
徐茂道:“但我家老爺隻相信你。”
郭淡嗬嗬道:“大管家請放心,我會在旁輔助內子的,我們神牙俠侶,哦不,我們夫婦聯手,自然不止是挽回損失這麼簡單,我們會幫助伯爺一舉奠定民間第一酒莊的地位,將來誰都難以撼動,保管高枕無憂。”
徐夢問道:“就憑那個酒瓶?”
“錯。”
郭淡高深一笑:“應該說是憑我們夫婦。”
......
此次畫展可謂是取得空前的成功,還帶來一種新式合作,就是讚助。
很快,三劍客的成本驟降,從女人到衣服,再到絹布,文房四寶,全都有人讚助。
而寇家牙行一下子接了這麼多買賣,雖然這些都是沒有傭金的,因為三劍客是長期雇傭他們,這是他們的分內之事,但牙行也因此徹底渡過危機,變得生意興隆,做買賣就是如此,客人越多,就會變得更多,反之,客人越少,就會變得更少。
柳家對此是毫無辦法,因為這是戰場之外的事,換而言之,這種情況並沒有改善徐家酒莊的狀況,柳宗成自然也不是非常著急。
但是徐府開始著急了,因為江南那邊的買賣也在被衝擊,且不說其中損失,這麵子上也過不去啊!
徐茂開始正兒八經的向寇義施壓,我平時是不是對你們太寬容了,導致你們都不當回事,就顧著自家的買賣,將我酒莊給忘了。
之前有郭淡頂著,寇義還未覺得有什麼壓力,如今徐茂開始向他施壓,他立刻頂不住了,這級彆相差太大,被教訓的是大氣都不敢喘。
寇家。
“大小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寇義哭喪著臉向寇紗道:“那徐大管家說得已經非常明確,若是我們再不扭轉局勢,他不但會追究我們的責任,而且還阻斷我們與小伯爺的合作。”
要是徐家來這一手釜底抽薪,寇家可就真的完了。
寇紗微微蹙眉,沉吟不語。
寇義又道:“大小姐,這事...這事我真的覺得伯爵府已經對咱們是仁至義儘,要是換做彆家,隻怕早就找上門了。”
寇紗點點頭,道:“你說得很對,可這是為什麼呢?”
寇義愣了下,問道:“什麼為什麼?”
寇紗道:“為什麼伯爵府那邊會對我們這麼寬容,我們與伯爵府向來就沒有什麼往來,你覺得這正常嗎?”
寇義皺眉道:“這倒是有些不尋常,可能是因為對方這回來勢洶洶,我們的實力遠不如對方,故此伯爵府那邊也給予我們一些諒解,再加上姑爺與小伯爺的關係,才對我們這麼寬容的。”
寇紗突然問道:“姑爺呢?”
“姑爺?姑爺好像又被小伯爺約出去了。”話雖如此,但寇義卻感到有些納悶,每回談正事時,寇紗總要問一句姑爺,這太匪夷所思了。
殊不知寇紗就是糾結於此,她本來是想設了個套,然後等著郭淡往裡麵跳,要是自始至終郭淡都站在幾十裡之外,那也就罷了,肯定跟他沒關係,問題就在於郭淡一直在這套邊上遊走,就是不往裡麵跳,這撩撥的她心癢癢的,究竟是不是他,像,但又不像。
一直以來她都是非常果敢的,從不拖泥帶水,唯獨在此事上麵,總是猶猶豫豫,拿不定主意。
但事到如今,她真的有些扛不住,她不敢賭,若是徐家與寇家撕破臉,寇家就真完了,突然開口道:“欲破其連橫,唯有合縱。”
“合縱?”
寇義一愣。
寇紗道:“酒盟會二十一家酒樓,絕不可能是一條心的。那柳宗成當初組建酒盟會時,其中威逼是要大於利誘,我已經計算過,各大酒樓在酒盟會與不在酒盟會,其實也並沒有多賺多少,而他們得到的是柳家對他們的限製和監視,隻不過柳宗成手中握有六大酒莊的酒,他們不敢不從。而當初周豐花那麼大代價,買下陳樓,足見其野心,試問他這樣的人又怎甘心受人牽製。隻要我們突破一點,與周豐達成合作,那麼便立刻可以瓦解他們酒盟會,而隻要酒盟會遭到瓦解,那麼柳宗成的整個計劃,將會變得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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