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小院,隻見郭淡那廝正光著膀子,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灌酒,仿佛是在借酒消愁,見她來了,竟還鼓著雙目瞪她。
這一瞪,差點沒把寇紗瞪抑鬱了,心中是萬般委屈,如今你是贏家,該借酒消愁的應該是我呀!不禁是惱羞成怒道:“你瞪著我作甚?”
郭淡怒不可遏道:“這回你滿意了,原本一切都好好的,你主持著牙行,我在家吃著軟飯,哦不,吃閒飯,大家是各得其所,其樂融融,如今好了,嶽父大人現在讓我去主持牙行,讓你在家吃閒飯,除嶽父大人,我們誰都不開心,我說你這又是何苦呢?”
方才寇守信儘與他東拉西扯的,等到他反應過來,寇守信又要休息了,他就這麼迷迷糊糊的成為牙行的主持人,心裡彆提多鬱悶了,這偶像狠起來,連自己的粉絲都不放過。
寇紗激動道:“是你將這事告訴爹爹的。”
好像也是的哦,我這真是作繭自縛啊。郭淡底尷尬的眨了眨眼,道:“那...那也是你先要趕我出門,我這是要自保,如果你不這麼做,我也不會請嶽父大人回來。”
說到這裡,他擺擺手,道:“現在木已成舟,多說無益。我有一計,可挽回這一切,就是你趕緊跟我生個孩子,完成任務,哄得嶽父大人開心,讓他將牙行交還給你,到時你繼續主持牙行,我就繼續在家吃閒飯,嶽父大人就專門帶孩子,大家又能夠各得其所,其樂融融。”
“你.....你做夢。”說這話時,寇紗稍顯有些底氣不足。
“人生若沒有夢想,那與鹹魚又有什麼分彆?”
郭淡雙手一揚,又道:“而且你想想看,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們都是夫妻關係,而嶽父大人也就你這麼一個女兒,難道你就忍心寇家絕後麼?如果不想,那我可是你唯一的對象,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們始終是要生個孩子的,哦,如果第一個是女兒,那就糟糕了,咱們還得繼續生,既然如此,這晚生不如早生,畢竟咱們年紀可也不小了。”
“你......。”
寇紗不禁是又羞又怒,但.....但是他說得都是對的呀,若非如此,她又豈會來此,於是道:“你休要顧左而言他,你那謊言騙得了爹爹,可騙不了我。”
郭淡歎道:“我也不想騙嶽父大人,但我總不能說,我裝瘋賣傻隻是想讓你養著我,首先嶽父大人不會相信的,再者,奴家也是要麵子的。”
寇紗激動道:“奴家......。”話一出口,她立刻意識到不對勁,啐得一聲:“你要麵子,那你還言之鑿鑿的讓我養著你?”
郭淡一臉委屈道:“我不想說的,這可是我的高度機密,是你硬逼著人家說得,人家不得已才告訴你的。”
寇紗隻覺頭昏腦漲,向來冷靜的她也開始弄不清到底孰是孰非,道:“郭淡,此事暫且不論,我隻想要你一句明白話,你當真就隻是希望我養著你?”
郭淡仿佛沒有聽見。
寇紗道:“你為何不答?”
郭淡瞪大眼睛道:“我都說我誌在當一名贅婿,而你卻連夫君都不叫一聲,你這是要殺人誅心,那我為何還要回答你。”
“你......夫君。”
寇紗叫了這麼多年,也不在乎多叫一聲,她現在隻想求個明白。
“雖然沒有感情,但我也可以將就將就。”郭淡嫌棄她一眼,然後一本正經道:“夫人,我對你發誓,若我此言有半點虛假,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這你總信了吧。”
寇紗如今就還真的有些相信,但更覺好氣又好笑,自己怎麼就遇到這麼一個變態,問道:“你究竟是不是個男人?”
郭淡當即就怒了,道:“夫人,你也真是不講道理,我人就在這裡,隨時等著你來試,你又不來試,不試也就罷了,我也沒有強求你來試,你為何還要惡言中傷我,真是欺人太甚。”
寇紗錯愕道:“試什麼?”
郭淡道:“試我是不是個男人啊!”
寇紗愣得半響,突然雙頰生暈,不僅僅狠狠一跺腳,“你...你真是下流無恥。”
哎呦!真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郭淡擺擺手道:“說到下流,我還真不敢當,我隻是覺得很悲哀,成婚三年,妻子竟然都不知丈夫的性彆,唉...此真乃千古第一奇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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