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郭淡身著錦衣製服,手捧飛魚服和繡春刀回到寇家時,那寇守信、寇紗、寇義皆是一臉懵逼。
說好的打死也不當錦衣衛呢?
怎麼轉眼間連製服都穿上了!
這轉折未免也忒大了。
郭淡還能說什麼。
嗯,真香!
當寇守信知道郭淡穿上這一身製服,實際上是為了方便更好的為皇帝工作,不禁是高興不已,其實這也正如郭淡計劃的那般,死死抱住萬曆的肥腿不鬆手,隻不過出現一點點偏差而已,而這偏差在寇守信看來是光耀門楣啊!
郭淡不懂行,他們可都是懂的,這飛魚服加上繡春刀,在商界絕逼是可以橫著走的。
可是不要太爽啊!
尤其是寇義,笑得嘴都合不攏了,他終於明白姑爺為什麼那麼任性,原來是對方的籌碼不夠,對於郭淡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他哪裡知道郭淡今天經曆了什麼。
如這種事,也隻能跟夫人說說。
“噝...輕點!輕點!噢噢噢噢...疼...疼啊!”
可惜,這一聲聲呻吟聲是出自一個男人之口,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隻見郭淡就躺在了床上,敞開著外衣,一隻白皙細膩的素手,輕輕在他的腹部揉著。
這隻素手的主人,正是寇紗,聽著郭淡的呻吟,她莫名的覺得臉頰發燙,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又瞧了眼郭淡腹部那塊青紫,不禁蹙了蹙眉,道:“這人下手未免也太重了一點。”
郭淡苦笑一聲:“說來你可能不信,她就是動了動大拇指而已,而且她還是一個女人。”
說話間,他又仔細了回憶了一遍,還真就是動了動大拇指。
假的吧!
定是機械彈力。
“女人?”
寇紗稍稍一愣,道:“莫不是那楊三姐?”
“對對對,我不知道她姓什麼,但我聽彆人喊她作三姐。”郭淡是連連點頭,又問道:“你認識她麼?”
寇紗螓首輕搖道:“倒是不認識,不過聽說過她,因為她是錦衣衛中唯一一名女人。”
郭淡納悶道:“說起來,我也覺得好奇,原來這錦衣衛還有女的。”
“就她一個。”
寇紗輕輕歎道:“她們一家四代都是錦衣衛,她的父親與她兩個哥哥,也都是錦衣衛,可是在多年前,她父親與她兩個哥哥在潮州偵查倭寇時,不幸身亡,就留下她一個人,故此朝廷才破例讓她繼承她父親的一切,成為一名錦衣衛。”
“這麼悲慘。”
“所以你也彆去記恨她,我想她也不是有意要與你為難的。”
寇紗不禁生了惻隱之心。
“不會,怎麼可能,說真的,我還要謝謝她。”郭淡笑嗬嗬道。
寇紗錯愕道:“謝謝她?”
“嗯。”郭淡點點頭,道:“是她打醒了我,若她今日不打醒我,隻怕以後我會栽了一個更大的跟頭。”
寇紗疑惑的看著郭淡。
郭淡歎了口氣,嘴角泛起一絲苦笑來,歎道:“在此之前,我還是將一些事想得太簡單了一點,以為隻要摸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那便可做到無往不利,然而事實並非是那麼簡單,我根本就看不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我不過就是一個很渺小很渺小的商人,他們若跟我較真起來,我根本是毫無招架之力。”
今日之事,的確給他造成很大的衝擊,他曾以為拿住皇帝的命脈,抓住各方的核心利益,便可為所欲為,至少可以將主動權握在自己手中,但現實告訴他,他是圖樣圖森破,對方隻要稍微動動腦筋,他就隻有挨打的份。
寇紗聽得一愣,呆呆的看著郭淡。
郭淡瞧著她,不禁道:“你為何這麼看著我,難道我說錯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