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何買賣,宣傳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一般來說,這宣傳的好壞,是直接影響到成敗,至於什麼酒香不怕巷子深,那隻是屬於特例,而且需要長時間的去積累,你這酒得多香,才能夠飄出深巷。
從這一點來說,是非常公平的,要麼你就花錢,要麼你就花時間,如果說你錢也不想花,又不願花時間,你是天才都不管用,除非你是......。
郭淡顯然不是那種人物,他也不願意浪費太多的時間,那他隻能選擇砸錢。
雖然宣傳有很多技巧,但是金錢始終是宣傳的基礎,因為每個人都對金錢的感興趣,這一點古今中外是從未變過的,故此當你砸足夠多的錢進去,自然就會引起大家的關注。
醉霄樓。
“原來如此。”
劉藎謀站在樓上,聽著街上議論馬賽的行人,不禁又偏目看向正彎著身,雙臂倚在窗台上的郭淡,道:“你根本不是要買馬,而是要引起大家對馬賽的關注,包括你讓榮弟去李守他們比試騎術。”
郭淡直起身來,端起先前放在窗台上的那杯酒,淺飲一口,笑道:“我該不該回答你這個簡單的問題。”
劉藎謀稍稍一愣,問道:“但是花十萬兩去引起彆人的關注,這真的值得麼?”
郭淡一笑,回到桌前坐下,道:“我想得到也不止是關注。”
“那是什麼?”
劉藎謀也走到桌旁,好奇的看著郭淡,作為京城,八卦也是他的天賦。
郭淡高深一笑:“到時你就知道了。”
劉藎謀稍顯有些遺憾,近幾日他一直在琢磨這事,但一直沒有想明白,又問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當然是趁熱打鐵。”郭淡笑嗬嗬道。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請進。”
吱呀一聲,門打開來,隻見曹達走了進來,拱手道:“抱歉,抱歉,讓二位久等了。”
郭淡笑道:“沒事,我也隻是剛來一會兒,員外請坐。”
曹達坐下之後,笑嗬嗬道:“賢侄可真是三年不鳴,一鳴驚人,這一出手就是十萬兩,不瞞賢侄,我當時聽了,都覺得是心驚膽顫。”
郭淡道:“員外過獎了,這其實跟我沒有多大的關係,我哪裡拿得出那麼多錢來,蓋因這事與朝廷有關,十萬兩對於朝廷而言,也就算不得什麼。”
“哎呦!”
曹達忙道:“賢侄,這話你可彆亂說,小心隔牆有耳。”心裡納悶,這貪贓枉法的見得多了,無一例外,都非常心虛,可真是從未見過,郭淡這般貪得如此自然的。
我就怕隔牆沒耳。郭淡笑著點點頭,又道:“我今日來找員外,主要是想在你醉霄樓搞一個谘詢點,簡單來說,我會安排兩個人坐在這裡,為大家解釋關於馬賽的一切,你也知道,我們不能動用牙行的資源,隻能在外麵租個房屋。”
曹達皺了皺眉,又問道:“冒昧問一句,為何賢侄不選擇金玉樓?”
他對於這事還是有點虛。
郭淡笑道:“我在周廚也設了一個谘詢點,但並沒有選擇金玉樓,員外也應該知道,上金玉樓吃飯的都是一些什麼人,我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曹達稍稍點頭,心想,對方花錢租他的地方,沒道理有生意不做,那陳平都還接下來賽馬場的工程,而且,如今這事鬨得沸沸揚揚,一旦他在我這開設谘詢的,定能夠吸引更多的客人來此。
他權衡再三,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
雖然如今大家對於馬賽是議論紛紛,但是郭淡要辦的馬賽究竟與以前賽馬有何不同,大家都還不知道,對此也是充滿著好奇。
郭淡也沒有讓大家久等,他不可能等到水涼了再來宣傳,必須得趁熱打鐵,趕緊宣傳一波,關於馬賽的消息陸陸續續傳了出來。
口號那是喊得是非常通俗和響亮,我們不坐莊,我們不賭錢,我們不賽馬,我們隻做慈善。
多麼光正偉的口號,這足以引起所有人的唾棄。
鬼信呀!
但同時也引起更多人的關注和好奇。
之前大家都認為郭淡肯定是要坐莊的,不然怎麼叫賭馬。
而且,你郭淡不坐莊,那莊家又是誰呢?
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感到十分好奇。
馬上,郭淡又展開第二波宣傳,關於賭馬製度,立刻公布出來。
總稱---獎池製度。
你們自個去玩,我們隻收取“一點點”的手續費,而且這一成五的手續費,其中三成都是用來做慈善的,再加上朝廷稅收,以及每次馬賽,都得拿出上百兩來作為獎金,這麼一算下來的話,還有個屁的錢賺,郭淡真的都快要將自己樹立成一個打工仔的形象。
我們真的隻是做慈善,不是為了賺錢。
目前也沒有人知道,這其中的利潤到底有多高,因為這個獎池製可是從未有過的,也正是因為如此,這立刻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
同時郭淡又公布了賽馬製度,他可不是要舉辦一場賽馬,而是一個季度的賽馬,分常規賽、季後賽、總決賽。
還設立了各種獎項,如今最佳馬匹獎,最佳騎士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