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是覺得這些月讓郭淡受委屈了,不曾想這廝竟然這麼賤,可真是將她氣瘋了。
“夫人,夫人,我的意思是,這馬上就要吃晚飯了,到時又...我隻是不想被打斷......我先去洗個澡,養精蓄力,待吃過晚飯後再行動。好不好?”
晚飯過後......!
這可不是小彆勝新婚那麼簡單,這可是有足足一年。
郭淡也是準備充分,他晚飯前,就去泡了個澡,汐兒和馨兒在旁幫他鬆弛肌肉,好好休息下,養精蓄力。
這幾度春風後,搖曳的燭火才慢慢停了下來。
此中旖旎自不足為外人道也,以免神獸降臨。
翌日。
“夫君,我始終覺得那老狐狸不值得信任,你此番與他打交道,定要倍加小心。”
寇涴紗一邊細心地幫郭淡整理著衣服,一邊叮囑著。
她對於柳宗成得印象非常不錯。
郭淡笑道:“夫人放心,我從未信任過他,而他也不過就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不管他願不願意,不管他怎麼想,他都得按照我設計的路線走,就是這麼簡單,不要把我們的時間浪費在那老狐狸身上。”
說著,他雙手輕輕攬住寇涴紗的腰肢,凝視著嬌妻,初為人母的寇涴紗,比以前更顯得美麗動人。
寇涴紗羞紅著臉,嗔道:“你看.....唔?”
話還未說完,就被郭淡狠狠吻了回去。
一番熱吻之後,郭淡才放過她,哈哈笑道:“夫人莫要擔心,為夫去去就來。”
他這番趕回來,可不是為了跟寇涴紗如膠似漆,他如果表現的非常輕鬆,那人家肯定會懷疑,皇帝都這麼急著召你回京,你小子倒好,念著溫柔鄉不肯出來。
這也太假了一點。
故此這一大早,郭淡就準備去柳府轉轉。
剛出得院門,楊飛絮便道:“方才我去周邊走了走,發現有許多陌生的麵孔。”
“是嗎?”
郭淡道:“待會讓這些侍衛去清掃一下,給他們一點緊迫感。”
言罷,他便上得馬車,往柳府行去。
來到柳府。
“恭喜賢弟喜得貴子。”
柳承變見到郭淡,便是拱手道賀。
“彆彆彆,你們這份大禮,我可有些受不起。”
郭淡擺擺手,自顧坐了下來,又瞧了眼坐在正座上的柳宗成。
柳承變是一臉尷尬。
但是現在他可不敢在郭淡麵前囂張。
柳宗成倒是不以為意,揮揮手,遣退仆人。
待仆人下去之後,柳宗成才道:“你這戲還做得真是滴水不漏,昨日才回得京,又恰逢喜事臨門,卻這一大早就上我這來,他人定以為你非常焦急。”
“我確實非常焦慮。”
郭淡點點頭,道:“柳老爺子,我們一早就商量好這事,為何偏偏在這時候爆發,我現在正忙著開封府那幾百萬兩的稅入,而且今年年底我還打算抬抬股價,如今為了演這麼一出,我得損失多少錢。”
柳承變立刻道:“這你可怨不得我們,你是知道的,我爺爺在年初時,就與宋侍郎談過此事,是他一直未向朝廷提及,我們可不敢催著他去做。”
郭淡皺了皺眉,道:“我也非常好奇,為什麼他早不提,晚不提,偏偏在這時候提出來,搞得我現在是兩線作戰。”
柳宗成歎道:“此事老朽也覺得非常突然,之前老朽還以為宋侍郎並不認同你的計劃,還準備與你談談,要不要另尋他法,不曾想,宋侍郎突然在朝中提及此事。
老朽這些天也在思考這事,可能是因為當初宋侍郎以為你在開封府受到種種限製,即便不用這一招,你也抵擋不住,哪知你在開封府玩得也是風生水起,若再不限製你,隻怕就會作繭自縛,故而才決定采納我老朽的建議。”
“是這樣嗎?”
郭淡狐疑道。
柳宗成嗬嗬道:“你未免也太高看老朽,如這種事,老朽隻有獻策和乾活得份,是很難左右的。”
郭淡瞧了眼柳宗成,神色一變,笑道:“柳員外勿怪,我也不是來找麻煩的,隻是此事事關重大,我必須要問清楚。”
柳宗成點頭笑道:“老朽能夠理解。”
郭淡又問道:“那不知近日宋景升可有與你聊過此事?”
柳宗成道:“有過一次交談,他讓老朽做好準備,看上去他是勢在必得,而且,他也暗示讓老朽重點關照你們衛輝府,老朽以為他這麼做,並非是真的想收關稅,而是專門針對衛輝府。你若想借此讓老朽來控製天下官牙,隻怕是有些困難啊!戶部一定會加強對老朽的控製”
郭淡笑道:“我不會讓他們輕易得逞的,隻要我們之間爭鬥的厲害,他必然要放權於你。”
柳宗成撫須一笑:“此事非老朽力所能及,隻能依仗你了。”
郭淡笑道:“員外謙虛了。”
心裡卻道,你這老狐狸可真是精明,竟想坐收漁翁之利,可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這不過是序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