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卑鄙小人,竟還敢來此?”
“卑鄙小人?”
郭淡看著氣勢洶洶殺過來的朱翊鏐,不免也有惱怒道:“王爺,我特地跑來看你,你就這麼對我?”
“你...你還要本王怎麼對你。”
朱翊鏐怒道:“你當初是怎麼說得,你對徐姑姑是絕無想法,可如今呢?你這背信棄義的小人,可是本王先看上徐姑姑得,憑什麼讓你捷足先登。”
就是我沒想法,也輪不到你啊!郭淡哼了一聲:“王爺,你有沒有搞清楚狀況,是我對徐姑姑有想法麼?明明就是她對我有想法好麼。”
朱翊鏐指著郭淡,怒罵道:“本王活這麼大,還從未沒有見過如你這般厚顏無恥得小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徐姑姑能看得上你?”
郭淡沒好氣道:“王爺,我且問你,論身份,論地位,論樣貌,論才智,除陛下以外,誰比得上你?”
朱翊鏐思索半響,然後搖搖頭道:“倒是沒有。”
“可是徐姑姑為何不喜歡你?”
“這本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可見不是王爺你不夠出色,而是喜歡是沒有理由,是盲目。”
“絕對盲目。”朱翊鏐連連點頭。
“就是那麼剛剛好,我偏偏就是徐姑姑喜歡的那一款,如果你讓我解釋為什麼,那你倒是先解釋一下,徐姑姑為何不喜歡你。”
朱翊鏐頓時無言以對。
郭淡又道:“就事論事,現在是我被逼著入贅他們徐家,而不是徐姑姑嫁給到我郭家來,你也知道徐姑姑的手段,那真是殺人不見血,是她依靠奸計,抓住我的弱點,逼著我向陛下要得天下第一贅婿的名號,如今外麵不少人可都在嘲笑我。”
朱翊鏐眼中閃過一抹疑惑,道:“可是本王怎麼聽說,是你用此計得到徐姑姑的。”
“這是哪個王八蛋在王爺麵前顛倒黑白。”郭淡舉起中指,道:“我對天發誓,直到現在我都沒有跟徐姑姑同床過......!”
不等他說完,朱翊鏐便道:“此等文字把戲,也想來糊弄本王,本王可是閱女無數,這無須同床,站著也行。”
“呃......我的意思是,我現在兀自為我夫人守身如玉,可沒有讓徐姑姑破壞我的貞潔。”
“真的?”
“騙你我不得好死。”郭淡又小聲道:“王爺,你最近可彆弄些媚藥給小伯爺,這萬一落到徐姑姑手裡,我可能會堅守不住得。”
朱翊鏐道:“是不是真的,本王可還想聽你說說其中滋味得。”
“嗯?”
“咳咳咳!”
朱翊鏐又狐疑道:“郭淡,你不會反過來說得,是徐姑姑守身如玉,不讓你玷汙她吧。”
這家夥果真不好糊弄!郭淡嗬嗬兩聲:“王爺,你判斷一件事,首先得將事情得本質給弄清楚,是我入贅他們徐家,她要不答應,我又能做什麼,在這一樁婚事上,我才是弱者,守身如玉用在她身上,你覺得適合嗎?更可氣的是,他們父女可是連個婚禮都不給我,就打發了我點錢,可真是欺人太甚。”
朱翊鏐當然也知道他們沒有舉行婚禮,倒也信得幾分,點點頭道:“你這麼一說,我心裡倒是好受一些。”
“王爺好,王爺再見。”
“彆彆彆!”
朱翊鏐趕忙拉住郭淡,嘿嘿道:“淡淡,本王還是支持你的,他們父女的確是欺人太甚,本王若能出去,定為你做主......。”
“這還像句人話。”
“那你有沒有辦法讓本王出去?”
“我...!”
郭淡突然看向朱翊鏐,問道:“王爺,你想出去麼?”
朱翊鏐忙不迭地點頭。
“這裡不好玩麼?”郭淡又問道。
朱翊鏐歎道:“倒也不是不好玩,這裡雖然不大,但每天可都有新奇的事務,上回榮弟在這裡住了些時日,都還不想走,隻不過我聽說榮弟他們在江西打得是不亦樂乎,我可也想跟著他們一塊。”
郭淡笑道:“這事我可愛莫能助,你還是自己去跟陛下說吧。”
朱翊鏐道:“當然是我去跟皇兄說,但是你得幫我想辦法。”
郭淡稍一沉吟,道:“王爺,你遲早要去呂宋島得,如果時機成熟的話,你可以跟陛下說,到時往福州登船去呂宋,那就可以順道去江西看看。”
朱翊鏐聞言,不禁顯得有些猶豫不決,道:“這我要是去了呂宋,我還能夠回來麼。”
郭淡笑道:“王爺,你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如今呂宋與天津衛是一體得,都是屬於潞王府範圍,你回來的時候,又可以溜達一圈。”
“對呀!”
朱翊鏐眼中一亮,“這麼簡單,本王怎沒有想到。”
郭淡又問道:“對了,徐老先生在哪裡?”
“在...!”朱翊鏐馬上問道:“你是來我的,還是來找他的。”
“當然是來找你的,但是出於禮節,我也得先拜訪一下徐老先生。”
“你還懂禮?”
朱翊鏐震驚道。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