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做買賣也需要相互妥協。”
郭淡突然挪到徐姑姑身邊,笑道:“夫人,這幾天我們不得出門,也無事可做,不如在家找點娛樂活動,虛度一下光陰。”
徐姑姑問道:“什麼娛樂活動?”
“生娃!”
“......!”
......
其實這一切還真不是郭淡事先就設計好的。
要是設計好的,郭淡就不可能炮擊侍郎府邸。
要真說起來,這其實都源於內閣的一番算計,在萬曆加強內閣權力的那一刻起,就已經代表著,改革大權將會交由內閣,畢竟郭淡又不肯入仕,自然也無權去改革,以前幾回全都是內閣再配合他。
但萬曆也不願意內閣依附於郭淡。
內閣知道這也是他們最後的機會,自然是非常珍惜。
但是內閣往往對那些地方權貴是束手無策,而郭淡往往能夠出奇製勝,同時郭淡又要下江南,故此內閣就渴望郭淡能夠在江南取得大勝,壓製住當地權貴和官僚集團。
然後他們就能夠雪中送炭,借郭淡威脅論,來整合南京官場,以此來取得與郭淡的平衡。
申時行知道萬曆也想見到他們兩方勢力平衡,故此他並沒有對萬曆隱瞞這個計劃,非常含蓄得說了出去,萬曆當然也就默許了。
但是這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郭淡自己也沒有想到,對方一上來就搞暗殺。
一旦進入這個節奏,郭淡認為必須要做出對等報複,如果你不能殺他們的人,那你就永遠不可能取勝,因為再大的利益,也沒有生命寶貴,於是在張炳懷被謀殺得當然,他就已經快馬上傳信萬曆,將這裡的情況告知萬曆,並且尋求報複得資格。
要是沒有萬曆的點頭,他可也不敢玩得這麼大。
萬曆自然也是非常生氣,於是答應了郭淡請求,同時馬上派王錫爵趕往南京。
王錫爵是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在早些時候就已經抵達南直隸,不過他在等待著郭淡的報複,因為他一定要在郭淡已經壓製住對方的時候,進入南京,但是他沒有想到郭淡會這麼狠。
可話又說回來,若非郭淡這麼狠,他哪能這麼輕鬆就贏得王一鶚他們的支持。
誰都有資格指責郭淡,唯獨他沒有。
他就是整件事的既得利益者。
有道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當然,郭淡自己也非常願意做這螳螂,他是付出很多,但也有所得,一旦王錫爵控製住這裡,他就能夠在這裡發行一諾幣,風馳集團將取代漕運。
這也算是帝商組合與內閣達成得默契。
不可能什麼事都郭淡來做,好處就全給內閣,郭淡必須要有所得。
當然,郭淡得到的遠不止如此。
他要得是一個完滿。
二更時分。
吱呀一聲,剛剛洗完澡的徐姑姑推開門,入得臥室,突然咦了一聲,向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的郭淡問道:“為何這被褥都給換了?”
“絕不是因為我尿床。”郭淡趕緊解釋道。
徐姑姑噗嗤一笑,又斜目瞧向他。
郭淡微微笑道:“夫人不能給我這個贅婿一個完美得婚禮,那是應該的,但是身為贅婿的我,可不能不給夫人一個完美的夜晚。”
徐姑姑頓時暈生雙頰,避重就輕道:“你還真以這贅婿為榮啊。”
郭淡笑道:“能夠成為興安伯家的贅婿,那自然是無上光榮的事,因為徐家有夫人。”
徐姑姑不禁嬌羞地白了郭淡一眼。
卻又是媚態橫生,豔壓萬物,那雙充滿靈性丹鳳眼,清澈明亮,嫻熟的臉龐,白裡透紅,仿佛吹彈可破,寬大的睡袍卻也難以完全遮掩住那豐腴、玲瓏有致的身段。
說是人間尤物,亦不為過啊!
惹得郭淡一陣神魂顛倒,忙道:“夫人,快些過來。”
徐姑姑含羞一笑,嘴角兩邊露出兩個迷人小酒窩,但她也大大方方地走了過去。
這也是她與任何女子都不同的地方,不管是麵對任何事,她都能保持自己的優雅大方,這其實也跟她的性格有關,如果她不願意,那誰也不能強迫她,但如果她做了決定,她就能夠義無反顧,甚至於飛蛾撲火。
待徐姑姑坐在床邊上,郭淡便輕輕握住她那柔弱無骨的玉手,四目相對,柔情蜜意,一切儘在不言中。
這些天二人不但是同床共枕,且也可以說是同生共死,心中早已不分彼此,這情到深處,自然也是水到渠成。
郭淡抬起手來,輕輕攬著徐姑姑肩膀,徐姑姑也是順勢依偎在郭淡懷裡,那衣領微微皺起,儘是那無限春光。
“夫人你真美!”
郭淡凝視著懷中玉人由衷地說道。
徐姑姑羞赧地瞧他一眼,見他眼中滿是柔情,不禁輕咬朱唇,旋即玉臂輕抬,攬住郭淡脖頸,主動獻上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