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
待他走近時,楊飛絮手腕一抖,繡春刀在她手中一轉,刀鋒直至郭淡,“小心刀劍無眼。”
他話音剛落,郭淡突然俯下身去,用自己的胸膛硬肛那鋒利得刀鋒。
這是楊飛絮沒有想到的,慌忙之間,她手腕往下一擺,如此郭淡才逃過一劫。
郭淡趁機一手攬住她那纖細地腰肢,將她拉起。
“你乾什麼?”
楊飛絮手臂一橫,刀鋒抵在郭淡的脖頸處,星眸射出兩道寒光來,“你再不......!”
話說到一半,郭淡突然硬生生的將脖子給壓了上去。
這家夥是瘋了吧!楊飛絮又趕緊收回繡春刀,嚇得可真是手忙腳亂,忽覺雙唇一熱,不禁美目一睜,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得郭淡。
雖然她已是孩子他媽,可初吻卻一直保存著,不曾想到底還是被郭淡給奪取了。
過得片刻,郭淡念念不舍地離開那芳香的紅唇,笑道:“這隻是一點微薄的利息。”
“我殺你了。”
楊飛絮猛地回過神來,咬牙切齒地看著郭淡。
郭淡雙手環抱著她,緊緊貼著她,避免遭受她的大拇指神功,笑道:“殺了月兒她爹?”
楊飛絮神情一滯,偏過頭去,道:“那隻不過是你一廂情願。”可明顯底氣不足。
郭淡笑道:“你也打算這麼跟月兒說麼?”
楊飛絮緊蹙黛眉。
她當初之所以不願意回去,就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郭淡,因為她當初隻是被郭淡給激得腦門一熱,故此才迷了郭淡,因為出海作戰,不管敵人強弱,都是高風險的事,得給楊家留一個後,可是等到仗打完了,她頓時就陷入迷茫之中,不知道該怎麼辦。
郭淡突然鬆開手來,又一手拉著她的白皙修長的手,笑道:“帶我去看看女兒吧。”
楊飛絮手一揚,甩脫郭淡的手,徑自往裡屋走去。
“楊小姐!”
裡屋內,一個奶媽坐在床邊幫著床上熟睡得小嬰兒扇扇子,見到楊飛絮入得門來,趕忙起身,心裡卻道,麻婆說得真對,這女人還真不適合當母親,女兒在睡覺,她就這麼衝進來。
這時郭淡也走了進來,道:“你在門外等著,有事會叫你的。”
那奶媽愣了下,旋即行禮道:“是。”趕緊出得屋去,一聽這語氣,就知是大人物。
楊飛絮如以往一樣,環抱著繡春刀靠在門邊。
“嘿!你現在指揮使,可不是我的保鏢。”郭淡小聲提醒了一句。
楊飛絮不禁一臉尷尬。
她已經習慣,隻要跟郭淡在一起,她自動帶入保鏢得角色。
一時不知所措。
郭淡嗬嗬一笑,然後來到床邊,凝視著床上熟睡的嬰兒,突然咦了一聲:“怎麼不像我?”
楊飛絮當即柳眉倒豎,道:“不像你像誰。”
可話一出口,她突然緊緊閉上雙唇。
郭淡笑嗬嗬地看著她,道:“你可算是承認了。”
這小月的眉目可真是像極了郭淡,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兒子像娘,女兒像爹,還是有道理得。
“卑鄙!”
楊飛絮哼了一聲,將臉偏到一邊。
“還好,沒有吵醒我的小月兒。”
郭淡坐在床邊,伸出手來,輕輕摸著小月兒那光滑得臉蛋,充滿內疚道:“小月兒,可真是委屈你了,爹爹應該早一些時候來看你的,攤上這麼一對父母,也不知是幸事還是不幸。”
楊飛絮聞言,眉宇間也流露出一絲愧疚來。
小月兒遲遲沒有見到父親,她也有責任啊!
過得好一會兒,郭淡突然回過頭來,道:“取了名字沒?”
楊飛絮微微一怔,道:“她姓楊。”
雖然不是兒子,但由她對於未來也沒有什麼打算,這女兒也要姓楊。
郭淡笑道:“這姓你定,這名字可就得我來定。”
楊飛絮道:“楊一一?楊秀秀?”
郭淡愣了下,道:“你什麼意思?”
楊飛絮道:“我隻是擔心月兒當長大了怪我找一個童生給她取名。”
這女人可真是死性不改。郭淡笑道:“這你甭管,你既然要姓,那這名肯定就得給我取,如此才公平。”
楊飛絮道:“你愛取就取吧。”
“嗯...?”郭淡突然撓了撓頭,心道,還真讓她說中了,取名這種事可真是太難為我了,其實楊一一聽著也不錯,這名字不行麼?念及至此,他偷偷瞄了眼楊飛絮,隻見其一副等著看笑話的樣子,這氣就不打一處來,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道:“就叫楊不悔吧。”
“楊不悔?”
楊飛絮稍稍一愣,突然緊張地叫道:“不行!這名字不行!”
“噓---可彆吵醒了我女兒。”郭淡做了一個禁聲道。
楊飛絮低聲道:“這名字決計不行。”
“就叫這名字。”郭淡嘿嘿道:“你要是將我惹火了,我就刊登到報刊上。”
“你...你無恥。”
“不敢,不敢,我都還沒有下過藥。”
“......!”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