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此刻仿佛置身於戰場之中,化身為統率千軍萬馬的威武將軍。他揮斥方遒,引領著部隊如排山倒海之勢向敵軍衝鋒,勢不可當。
耳畔回蕩著子彈劃破空氣的尖銳哨音,嗖嗖作響,仿佛近在咫尺。大口徑炮彈的爆炸聲震耳欲聾,伴隨巨大的橘紅色火光,映照出戰士們英勇的身姿。部隊如海浪般洶湧而入,短兵相接間,刺刀鏗鏘交鋒,火星四濺。攻擊、再攻擊、持續攻擊……
王朗的勇猛進攻徹底點燃了崔妙妙的內心激情。
此刻的崔妙妙,宛如夜遊洞庭的旅人,在船行至湖心時遭遇風雨交加。她躺在烏篷船的船艙內,感受著洶湧的浪濤使脆弱的船隻劇烈顛簸。狂風暴雨席卷湖麵,仿佛無數鞭子抽打著船體。船兒時而竄起飛向浪尖,時而重重墜入波穀,強烈的眩暈中夾雜著一絲即將解脫束縛的快感。
突然間,暴風雨離去,湖麵恢複了寧靜。烏篷船隨波逐流,輕輕搖晃。明月皎潔,倒映在水麵之上,遠處漁火點點,宛若星河墜落。
王朗的腦海中莫名浮現範仲淹的《嶽陽樓記》:至若春和景明,波瀾不驚,上下天光,一碧萬頃,沙鷗翔集,錦鱗遊泳,岸芷汀蘭,鬱鬱青青。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裡,浮光躍金,靜影沉璧,漁歌互答,此樂何極!登斯樓也,則有心曠神怡,寵辱偕忘,把酒臨風,其喜洋洋者矣。
而崔妙妙則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仿佛是與風浪搏鬥後歸來的海員,又像是長途跋涉後終於看見綠洲的沙漠旅行者。她的身體雖然疲憊,但內心卻充滿了滿足。
窗外的秋雨依舊淅淅瀝瀝地下著,但房間內的風暴已經平息。王朗滿懷歉意地摟住崔妙妙,“真對不起,我……”
崔妙妙不待王朗說完,突然翻身騎在了王朗身上,俯下身子在王朗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王朗疼得差點叫出聲來,隻見肩膀上已被咬出一個圓圓的牙印,四周慢慢滲出了鮮血。
然而崔妙妙卻嬌嗔地看著他笑道:“看見沒?我在你肩膀上印上了我的私章,意思是:你屬於我啦……”
王朗望著坐在他腹部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女人,你知道嗎?你這樣可是在玩火。”
話畢,他一個翻身,攻守之勢瞬間逆轉。
次日中午,刺耳的手機鈴聲吵醒了二人。
少女瞥了一眼手機,隨後接起了電話,令人意外的是,她竟然用**方言交談。
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川妹子,王朗坐起身來看著旁邊正在打電話的少女,當他挪動枕頭時,伸手一摸,竟然掏出一條粉色小褲褲。
正在打電話的崔妙妙臉色頓時通紅,一把奪回自己的小褲褲,同時瞪了王朗一眼。
幾分鐘之後,崔妙妙氣呼呼地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王朗湊到了崔妙妙身邊笑著問道。
“我妹妹逃課了,她的班主任給我打電話告狀。”崔妙妙隨即撥通了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被接通,少女提高嗓門:“崔可可,你是不是皮癢了,居然敢逃課!”
電話裡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崔妙妙,我告訴你,我今年已經16歲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怕你啦。”
“呦呦呦!才兩個月不見,你這小丫頭片子脾氣就漸長了啊!你給我等著,我立馬就回來收拾你。”崔妙妙惡狠狠地說道。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顫抖:“你…你彆回來,我…我沒逃課。學校高中部星期六要補課,但我覺得在家自學效果更好,所以就沒去。可老師卻說我逃課。”
崔妙妙聽後,沉默了一會兒,語氣緩和下來說道:“崔可可,我一會兒給你轉一千塊錢過去。但記住,補課還是要參加的,明白嗎?”
掛斷電話後,崔妙妙立刻給妹妹轉了一千塊錢,臉上露出些許無奈。
王朗察覺到崔妙妙情緒不高,便笑著說道:“彆太擔心了,我給你講個笑話放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