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崇提議在此稍作休息,王朗點頭讚同。他們找了個空位坐下,劉崇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遞給王朗和李少白。王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吸煙,而李少白則接過煙,熟練地點燃。
“王朗同誌,你對這次的活動有什麼期待嗎?”劉崇吐出一口煙霧,問道。
王朗想了想,選擇了一個比較官方的回答:“我希望能通過這次活動,結識更多誌同道合的朋友,共同探討文學創作的經驗和心得。”
劉崇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是啊,文學是個性和審美的表達,能夠和不同的人交流,確實能夠拓寬我們的視野。”
這時,李少白突然開口說道:“其實,我對這次的座談會,我是有些想法的。”
王朗和劉崇都好奇地看向他,李少白繼續說道:“我認為,作家應拋棄個人痛苦,去激發民眾愛國熱情,而不是在那裡寫一些無病呻吟的東西!”
“我草!”
王朗聞言,不禁暗自驚呼。李少白的這番言論,若公之於眾,無疑會觸動文壇敏感的神經。畢竟,當前“傷痕文學”正風靡國內,儘管其水平參差不齊,但地位卻不容小覷。
王朗雖對“傷痕文學”也不甚感冒,也不認為傷痕文學就等於知青文學。但他也未曾敢於如此直截了當地對其提出批判。
“李老師,李老師,請慎言!”劉崇連忙站起,出言提醒。
遊園結束後,劉崇領著二人前往觀賞了一場川劇《空城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