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王朗開著電動三輪車載著崔妙妙姐妹回到家後,卻遭到了婆婆的埋怨。
儘管王朗並未完全理解婆婆的方言,但他仍能從語氣中揣摩出大概的意味——婆婆在責怪他亂花錢財。
在這深山的農村裡,夜生活幾乎不存在。晚飯過後,婆婆便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王朗則留在客廳,陪伴著崔妙妙姐妹倆觀看電視。時間悄然流逝,直到晚上九點,崔妙妙起身去燒了一鍋熱水。
當王朗坐在床邊泡腳時,崔妙妙溫柔地依偎在他的身旁。這時,王朗突然開口說道:“我想把婆婆和阿寧從山裡接出去。”
崔妙妙聞言猛地坐直身子,驚愕地看著王朗,然後緊緊地抱住他,“謝謝你,但是婆婆肯定不會同意的。”
王朗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繼續說道:“婆婆年紀大了,村裡的衛生所隻能應對一些簡單的感冒發燒。等到今年九月份寧寧上了大學,家裡就隻剩她一個人了,你能放心得下嗎?”
崔妙妙陷入了沉默。王朗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賺錢,就是想讓我的女人過得更好。你隻需說服婆婆,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理。”
“好!”崔妙妙堅定地回答道。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崔寧寧的聲音:“姐,我困了,咱們也該睡覺吧!”
崔妙妙端起王朗的洗腳水,輕聲地在他耳邊說道:“我晚上再過來找你。”說完,便快步走出了房間。
看著崔妙妙離去的背影,王朗默默地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取出一瓶藥酒,仰頭灌下一大口。
半夜十二點,崔妙妙在黑暗中輕輕推開了王朗的房門。
兩人猶如乾柴烈火,一見麵就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崔妙妙緊抿著紅唇,努力壓抑著即將溢出的歡愉之聲。
而她的克製仿佛激發了王朗更深的渴望,他的動作更加熱烈而狂野。
可憐的木床在他們的激情下不斷發出“吱吱嘎嘎”的呻吟,這聲音一直持續到淩晨快兩點才漸漸平息。
如果不是王朗怕這張木床承受不住,他恐怕會更加用力。
王朗不知道崔妙妙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當他醒來時嗎,已經是吃午飯的時間了。
一家人正圍坐用餐,桌下的小黃突然發出一聲叫喚,又迅速噤聲。王朗抬眼望去,一個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走進了院子。
“幺爹!”崔妙妙和崔寧寧異口同聲地站起身來。
這位中年男人在看到王朗後微微一愣,經過婆婆用當地語言的介紹,他才露出憨厚的笑容,點點頭。
王朗好奇地低聲問道:“他是誰啊?”
“他是我最小的堂叔。”崔妙妙輕聲回答。
聽說是長輩,王朗立刻起身相迎,從兜裡掏出自己預備好的香煙,遞了一根過去。“幺爹”接過煙,一看是“中華”,便舍不得抽,小心翼翼地夾在了耳朵上,轉而掏出自己的煙葉和白紙,卷燃。
見狀,王朗索性將整包煙都塞給了“幺爹”,反正他自己也不抽。
“幺爹”再次露出憨厚的笑容,隨後用當地語言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