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
“什麼…居然是櫻花國的人。”李相詫異的翻找起資料。
“櫻花國,災變初期,不過短短十數天,就已經喪失所有對外交流信號,我華夏的衛星也並未從對方那裡窺見什麼異樣。”
“那裡始終都是一片死寂的地方,被濃濃的磁場包裹。”
李相將櫻花國的資料給調了出來。
江塵看了過去。
屏幕上正在顯現的是櫻花國災變後的一係列事情。
海水奔騰,恐怖的海獸從海麵之下探出身軀,張開血盆大口,肆意的在城市中捕獵。
尖叫與哀嚎不斷響起。
有人用重火力傾瀉,卻連這海獸的皮都無法傷到,反倒是被對方隨意一尾巴給抽飛,血肉模糊。
…
這樣的片段比比皆是。
“隻有災變初期櫻花國方麵的情報還算比較完整,後麵我華夏也自顧不暇,也沒空去管那裡是什麼情況。”李相搖了搖頭。
他也是有些詫異的。
在海域的另一邊,櫻花國居然還有大量幸存者,甚至還組織起了規模龐大的海獸來侵犯華夏東部海域。
這多少是有些令人意外的。
“果然是這樣。”
江塵明白了事情的脈絡,他盯著其中一份視頻,一個男子身上散發著黑霧,嘴裡振振有詞的說著話。
用神念分析。
那說的分明是“八岐大神,君臨舊地!”
“東部海域近期封鎖起來,另外,一旦發現有什麼的奇怪的人出現在各大城之內,馬上誅殺,將我的命令傳給那些太古世家之人,如果讓我發現他們有什麼貓膩,他們就可以不必等到活著回去的那一天了。”
江塵離去。
…
西部天水城。
“唉。”薛家神子薛千仞在城頭長籲短歎,身下的搖搖椅一晃一晃的:“大漠茫茫與天齊,孤城陽下心緒悵。”
旁邊,秦家神子秦駒一手裡正拿著一個大串子,手中燃起火焰,烤著肉串,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被人趕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才開始知道寄人籬下的滋味。”
薛千仞一個踉蹌,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他有些無奈的說道:“不是我說,秦家大神子,你有必要每天都損我嗎。”
秦駒一十分乾脆利落道:“不能。”
薛千仞擺了擺手:“真是的,你就說我的選擇對不對,要是跟你一樣,我現在恐怕都站不到這裡了。”
秦駒一看了他一眼,十分認真道:“沒錯,但這跟我鄙視你沒有任何的聯係。”
薛千仞不再言語,轉而盯著他手中的肉串,悠悠歎道:“唉,天天閒的發慌,你說那青龍,也不讓我們去乾點啥,就在這莫名其妙的地方守著,我都要閒出病來了。”
薛千仞和秦駒一,這兩個太古世家的神子,因為自身的特殊性,肯定是要被重點關照一下的。
原本江塵是把這兩個家夥拴在身邊。
可很快,因為西部地區重新營建起了大城,人手不足,江塵就把這兩個家夥扔到了這西部。
如果沒記錯的話。
西部地區好像曾經出現過一頭金雕,不過江塵並沒有探查到。
他也不能沒事就在西部守著。
就讓這兩個免費的勞動力在這裡了。
“秦兄,人這一輩子,隻剩下愁在心頭啊。”薛千仞又開始長籲短歎,似乎已到了這西部,他感慨的次數就越來越多。
甚至還莫名多了一股書生氣。
秦駒一默默聽完,然後咬著手中的烤串,呲溜吃下,擦了擦嘴,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