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重傷的蝴蝶香奈惠被抬回蝶屋,過了危險期的時候,已經過了足足一個月。
呼吸法被中斷,身上的傷口幾乎要把肉體切斷,若非蝴蝶香奈惠的身體素質足夠強,硬撐到了蝶屋,或許在路上就會一命嗚呼。
抱著醫書的蝴蝶忍坐在病床旁邊,眼底還有著濃鬱的烏黑之色,疲憊的雙眸依舊死死的盯在醫書上,恨不得將這本書灼燒出個洞來。
“花柱還沒醒嗎。”裸露著胸前肌肉,身上遍布猙獰疤痕的男人拎著果籃,走過來拉開了紗窗。
來探視的人,正是鬼殺隊現任風柱,不死川實彌。
“風柱大人。”蝴蝶忍和上醫書,輕輕的摩挲著自己姐姐的手,眷戀的趴在了床邊,哽咽的說道,“姐姐她……”
“那隻鬼長什麼樣子,你知道嗎。”放下果籃以後,不死川實彌看著蝴蝶忍,儘量把語調放柔和,輕聲問道。
花柱重傷沉睡以後,支撐整個蝶屋的,就是眼前這個瘦瘦小小的小姑娘。
明明姐姐受了重傷生死不知,還要強撐著,笑著調度蝶屋裡隱的成員,仿佛一夜之間長大了不少。
過去那個暴脾氣的小丫頭,仿佛消失不見了。
“不知道。”蝴蝶忍蹭著自己姐姐手,想用自己臉頰的溫度,暖一暖蝴蝶香奈惠冰涼的指尖,“我到的時候,隻看見姐姐倒在血泊裡,旁邊沒有戰鬥過的痕跡…所以,我推斷,可能是一隻上弦鬼。”
下弦什麼實力,鬼殺隊的柱們心裡門清。
頂多就是稍微難纏一些的鬼,隨便一個柱,都能斬殺。
“上弦啊……”不死川實彌拉過凳子,坐在了蝴蝶忍身邊,靜靜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女子。
如果是上弦鬼,那就隻有等蝴蝶香奈惠醒過來,才能得知具體的情報了。
長相,血鬼術,盤踞的地點……
對上上弦鬼,能活著回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不死川實彌死死的攥緊拳頭,一想到主公大人說的那隻鬼,再看看躺在病床上的蝴蝶香奈惠,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主公大人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單獨說出那隻鬼事情。
就因為書閣裡虛無縹緲的手劄?
開什麼玩笑!
“小忍……”
正當不死川實彌兀自生悶氣,越想越胸悶的時候,已經躺了一個多月的蝴蝶香奈惠,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蝴蝶忍聽到這個聲音,立刻站了起來,哆哆嗦嗦的摸了摸自己姐姐的臉,在確定這並不是幻覺以後,乾澀的眼睛瞬間溢滿了淚珠,整個人也撲了過去。
“姐姐!”
“彆哭了…小忍,我這不還活著呢嘛。”蝴蝶香奈惠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妹妹,露出了一個劫後餘生的笑。
“醒了就好。”不死川實彌撓了撓頭,不自然的站了起來,眼神躲閃,“香奈惠,對你下手的那隻鬼,是誰?”
“對我下手的鬼啊……”蝴蝶香奈惠皺了皺眉,想起了那個笑容頑劣,作風想一出是一出,好像一個小孩子的女鬼。
“對,是誰?”蝴蝶忍也抬起了頭,執著的問道。
讓她姐姐傷這麼重,絕對…絕對不可饒恕。
“上弦六,幻姬。”從自己腦子裡找了找當時的記憶,蝴蝶香奈惠開口說道,“是主公大人跟我們說的那一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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