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玉壺的嘴巴裡吐出兩根顫抖的舌頭,“你擅自使用日輪刀,就是在違背禁令!”
“所以呢。”時透未來用力的碾了一下玉壺的頭,歪著頭,有些好奇的說道,“難道,是因為我沒有在以前向你發動換位血戰,所以給了你一種我很弱的錯覺嗎?”
時透未來苦思著,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
看樣子,是自己的一時犯懶,給了玉壺一種自己很好說話的感覺啊。
“已經被踢出上弦的垃圾,有什麼資格向我發動換位血戰。”
時透未來腳下一用力,玉壺的腦袋就被踩碎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踢進了那個精美的瓷罐裡。
哪裡來的膽子,自以為是的認為那個壺,就是為自己準備的。
“玉壺,你輸了。”
說著,時透未來那頭柔軟的長發,在發梢處裂開了一張張嘴,蠻橫無比的洞穿了玉壺的身體,在那個畸形的肉身上扯下一塊又一塊的血肉。
“真美啊……”僅剩半個腦袋的玉壺臉頰緋紅,邊緣的血肉已經化作了飛灰,癡癡的看著站在黑暗中俯視著自己的貌美女子,“我的作品裡,缺了這樣的素材,還真是可惜啊……嗚嗚嗚好可惜,好可惜……!”
至於其他人。
時透未來輕笑著,用燦金色的扇子擋住自己的下半張臉,口中說出的話,卻讓那些被恐懼折磨了許久的人再一次顫抖了起來。
“就留你們在這自生自滅吧。”
被那樣溫和而又冰冷的視線盯著,那些尚有力氣的人,紛紛恐懼的低下了頭,低聲啜泣了起來。
“幻姬,幻姬,你違背了禁令,你違背了禁令,那位大人已經知道了,哈哈哈……!”玉壺暢快的大笑了起來。
被那位大人看中又如何。
違背了禁令,依舊少不了會被懲罰。
“那也與你無關了。”時透未來塗著丹蔻的手輕輕的戳了戳那些還活著的人,“玉壺,想讓我成為藝術品……下輩子也不可能。”
令人牙酸的撕咬聲,伴隨著四散紛飛的飛灰,玉壺那畸形的身軀,很快就隻剩下了一個染著血的精美瓷罐。
時透未來俯身,抱起了這個陶罐,良久以後,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家夥,對待輸贏…還挺坦蕩。”
時透未來能感覺得到,玉壺這個家夥,在頭顱被砍下的那一瞬間,就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幻姬,回來。』
正當時透未來還在想一些什麼的時候,腦海裡久違的傳來了鬼舞辻無慘的聲音。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種風雨欲來的怒火。
“無慘大人,是他先輸了啊……”時透未來鼓起腮幫子,看著手裡逐漸消散的壺,有些不滿的說道。
錚的一聲琵琶響,時透未來就被傳送回了無限城,輕巧的落在了屬於自己的高台上。
“幻姬,誰允許你擅自吞噬紫藤花的。”穿著一身高定西裝,發絲打理的一絲不苟的鬼舞辻無慘,正冰冷的盯著把玩著手裡瓷罐的時透未來。
這種令人作嘔的香味……
擅自吞噬紫藤花,壓製鬼血的再生……
幻姬,不過幾日不見,膽子變得太大了。
“因為我好奇呀。”時透未來丟了手裡的壺,眉眼彎彎的,臉上的笑容宛如孩童一般天真,“而且,無慘大人,我找到培育師的落腳點了。”
鬼舞辻無慘眯了眯眼,在台階上坐下,手輕輕的拍了拍身邊的樓梯。
時透未來非常乖巧的坐了過去,趴在了鬼舞辻無慘的腿上。
“無慘大人,若我不吃這個紫藤花的話,可得不到那些獵鬼人的信任,然後順利找到了培育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