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慘大人,就這麼死,太便宜他了。”時透未來咬著牙,看向長穀川雉的眼神裡滿是厭惡。
“哦?”鬼舞辻無慘一挑眉,“那我的幻姬,你想怎麼做呢。”
“變成鬼,每天拔掉他的四肢,然後放到太陽下暴曬,快死了再拉回來……”提到這個問題,時透未來想說的話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了起來。
“可惜了。”聽著耳邊說個不停的渣渣聲,鬼舞辻無慘摸了摸時透未來的腦袋,眯起了眼睛。
幻姬所說的,他也很感興趣。
隻可惜,鬼舞辻無慘並不想讓這個男人變成鬼,無時無刻的活著膈應自己。
“他的眼神太惡心了。”時透未來氣憤之餘,還不忘了繼續告狀,“他每天都要來房間,用那種甜膩惡心的眼神看我。”
“幻姬喜歡這個嗎。”鬼舞辻無慘看向了唯一一個沒有濺上血的夜明珠,走過去拿了下來,塞到了時透未來的手裡。
長穀川家最不缺的,就是這些可以用金錢換來的東西。
“嗯。”抱著懷裡的夜明珠,時透未來這才收斂了那些罵人的話,喜笑顏開的蹭了蹭。
“不生氣了。”
“走吧。”鬼舞辻無慘很自然的伸出手,拉著時透未來的手,走出了這個已經被血腥浸透的房子。
與此同時的淺草。
炭治郎牽著禰豆子的手,局促不安的看著繁華的淺草。
但炭治郎的腦海裡,全都是自己剛剛擊殺的那個沼澤鬼的事情。
在提到鬼舞辻無慘這個名字的時候,沼澤鬼那一瞬間的恐慌,和止不住的顫抖,深深的鎮住了炭治郎。
他還是第一次在一隻鬼的身上,看見如此深沉的恐懼。
這種仿佛連骨髓深處都在顫抖的恐懼……
那隻作惡多端囂張的惡鬼,在聽到鬼舞辻無慘的名字時,甚至連站起來都做不到,隻是搖著頭顫抖著,重複著同一句話。
『我…我不敢說。』
『我不敢說。』
他好像明白了,時透未來在狹霧山時,那一言不發,隻是靜靜的看著自己,那雙晦暗不清的眼眸中,究竟蘊含著一種什麼樣的情緒。
不夠努力……
好不容易抓到一隻鬼,卻得不到鬼舞辻無慘的情報。
自己真的不夠努力嗎。
不止自己在內,鬼舞辻無慘…究竟殺了多少人,讓多少人痛苦……
那個玩弄人性命的家夥,絕對…絕對不值得原諒。
炭治郎覺得,自己對鬼的認知,終於不再是聽鱗瀧左近次講述的那樣片麵了。
他們就是一群戲弄性命,隻顧著自己過的快樂的惡劣家夥。
從時透未來身上聞到的那股若隱若現的宛如屍體腐爛一樣的氣味,也終於有了答案。
在狹霧山上訓練自己的時透未來,吃過的人,葬送的生命,遠比沼澤鬼犯下的惡孽還要多。
等等,這個味道。
炭治郎下意識的回頭,就看到了一個令他無比熟悉的麵孔。
縮小的時透未來,正被一個穿著黑色和服的貌美女子抱在懷裡,在人群中一閃而逝。
這是……
炭治郎的眼神追了過去,卻發現那個抱著時透未來的人身上傳來的氣味,正是自己家中留下的味道。
“等等——!”
倉促之下,炭治郎拉著禰豆子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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