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綻放的花朵中,珠世手上的傷嘀嗒嘀嗒的流著血,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許久不見了,未來。”
“是很久不見了。”時透未來踩著那隻鬼,任憑那隻鬼如何費儘全力的掙脫,也逃不出這雙重的禁錮。
“你們認識……?”剛剛還如臨大敵一樣的炭治郎,在看到兩人見麵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打招呼的時候,愣在了原地。
“就算對已經變成鬼的人,你也用了人這個詞啊。”珠世語調平緩,站在這迷離的花中,就像是從畫中走來一樣,“然後你還要打算幫助他……那麼,就讓我也來幫助你吧。”
珠世手上的傷,血液在滴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正在消散的暗紅色血霧。
就是愈史郎的臉色,絕對說不上好看。
這個家夥,居然害的珠世小姐傷了自己,不可原諒。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帶著鬼妹妹的獵鬼人預備役。”時透未來開口說道,“不,現在應該叫正式隊員。”
“就是他嗎……”珠世看了過來,眼底的情緒晦暗不明。
“算你運氣好,炭治郎。”時透未來一巴掌抽在了炭治郎的腦袋上。
碰到珠世,就偷著樂吧。
“你是…這個氣味……”被打了一巴掌的炭治郎遲疑了一瞬,但在聞到屬於鬼的氣味時,心底的警惕立馬就提了起來。
“我是鬼,也是醫生。”珠世的手放在了胸口,平靜的說道,“是一個想抹殺掉鬼舞辻的醫生。”
鬼舞辻……
不對。
炭治郎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那個沼澤鬼,不是很害怕說出鬼舞辻無慘的嗎。
怎麼這隻鬼…會光明正大的說出那個名字?
思緒蹁躚之際,炭治郎站了起來。
不過有一說一,屑老板跑哪去了?
察覺到屑老板的氣息在急速消失的時透未來,心底突兀的湧上了並不明顯的不安。
難道,那個老登終於要去找人發泄自己的暴脾氣了?
被長穀川雉那個男人惡心了那麼久,時透未來的暴脾氣都忍不住了,更彆提脾氣更暴躁的鬼舞辻無慘了。
但屑老板自始至終都笑嗬嗬的,臉上的溫和,就跟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一樣。
不得不說的是,時透未來真相了。
此時的鬼舞辻無慘,腳邊躺著兩具屍體,正蹲著看著麵前滿臉恐懼的女人。
“我的臉色…看起來很差嗎?”
明明是在笑,但女人看著自己躺在血泊裡的同伴,明明已經緊緊的靠著牆了,但還是忍不住的拚命往後退。
“我的臉…很蒼白嗎。”
鬼舞辻無慘的手,輕輕的摸了摸女人的臉,大拇指在她的眼眶附近摩挲著。
“看起來很虛弱嗎?”
低沉喑啞的男音,從這副美女的皮相口中吐露了出來。
猩紅色的眼眸中,隻有盈滿的怒氣和殺意。
“看起來活不了多久嗎?”
感受著炙熱的帶著酒香的吐息噴在臉上,鬼舞辻無慘的臉色更難看了。
“看起來快死了嗎?”
為什麼,這世間就沒有一個像幻姬一樣,可愛又討人喜歡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