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學你那個父親。”突然間,眼眶通紅的時透玉子,戳了一下時透未來的腦袋,“為了大家不顧小家……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也要悶頭往前衝…我真是瞎了眼了,才看上他。”
不是這樣的。
明明母親很喜歡父親的。
時透未來看著自己的母親,貧瘠的語言庫中,卻找不到一句合適的話去安慰自己的母親。
“英雄是值得敬仰的。”鬼舞辻無慘笑著走了過來,摸了摸時透未來的小腦袋,“相信這位小小姐,也是這麼想的,對吧。”
在意識到終於有人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了以後,時透未來攥緊小拳頭,用力的點著頭。
時透玉子也知道自己說的是氣話。
可她就是生氣,為什麼悠真要不辭而彆,明知道討伐十二鬼月凶險異常,也不願意告訴自己,偏偏等到死訊傳來了,才用信箋的方式道彆。
鬼殺隊的柱嗎……
鬼舞辻無慘的眸色一暗。
兩年前,黑死牟確實是殺了一位追蹤他很久的柱。
看樣子,那個柱,就是這孩子的父親了。
不過……
柱的孩子,若是變成鬼為自己效力,對於鬼殺隊來說,就是個洗不乾淨的汙點吧。
“好啦,玉子你先回去,我還有些生意上的事,要跟這位月彥先生聊一聊。”眼看著時透玉子的情緒逐漸不對了起來,時透陽隻能軟下聲音,先哄著自己的妹妹,好歹彆在外人麵前,把自己家的家底抖的一乾二淨的。
“隨便你。”時透玉子冷哼一聲,“你要是敢打我女兒的主意,我就去跟嫂子說你有外遇。”
“………?!?!”時透陽僵住了,連忙解釋到,“玉子,這話可絕對不能說,我對你嫂子的心神明可證,絕對沒有那種心思的!!!”
“你最好這樣。”時透玉子揉了揉時透未來額頭上被自己戳出來的紅印子,抱著女兒揚長而去了。
“哎呀呀……”時透陽喪氣的低下了頭。
他哪有用小侄女去聯姻的想法啊。
更何況,孩子他爹還是保護人類而死的英雄,就算他有心禍害,孩子他爹也會氣到托夢過來打他啊。
“抱歉了月彥,是我妹妹不懂事了。”時透陽很快就打起了精神,看著鬼舞辻無慘說道。
明天可要說說玉子了,客人還在呢,哪能不辭而彆。
“沒關係。”鬼舞辻無慘坐在了蒲團上,舉手投足之間,一副貴公子的形象油然而生,“我倒是很喜歡你妹妹的率真呢。”
暗紅色的頭發和眼眸……
總能讓他想起一位故人。
“今天天色也有些晚了,不如明天再詳談一下這次合作的細節吧。”時透陽也坐了下來,開口說道。
月彥背後的家族,是一個從醫世家。
原本從醫的世家,放到哪都會被奉為座上賓,可就這個離譜的世道,學醫的家族,反而成了敵對勢力優先打擊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