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搜尋了半夜,也未曾找到那個緞帶的具體位置。
但看著我妻善逸此刻滿麵痛苦的樣子,炭治郎也在開始思索,是不是要先把我妻善逸送出去比較好一點。
畢竟……還有兩位柱在,就算自己三人隻是去尋找情報,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不行不行。
這個念頭剛剛出來,炭治郎就瘋狂的搖頭。
未來的敵人隻會越來越厲害,若自己隻能原地踏步,那在什麼時候,才可以鍛煉出跟鬼舞辻無慘叫板的實力。
先把我妻善逸送出去吧。
炭治郎定了定神,小心翼翼的扛起了我妻善逸,慢悠悠的向著遊郭邊緣處,也就是富岡義勇所說的那個地方走去。
富岡義勇和伊黑小芭內並沒有待在同一個地方。
兩人分在南北兩邊,共同搜尋著其中不對勁的地方。
富岡義勇所在的位置,正好是遊郭以北的一處木屋內。
在去尋找富岡義勇的路上,我妻善逸就已經醒了。
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自己的胳膊腿還在不在。
醒了盹以後,我妻善逸看到炭治郎,就像是看到了幾輩子沒見過的親人一樣,嗷嗷的哭了起來。
“京極屋那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啊!!!居然有兩隻鬼!兩隻鬼啊啊啊!!!”
我妻善逸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幾乎是要把這些日子的心酸全都倒出來。
“還有那邊的老板,甚至還默許惡鬼吃人!”
炭治郎陪著笑,一邊任由我妻善逸把自己晃得東倒西歪的,一邊下意識的思考著我妻善逸話裡說的那些東西。
也就是說……
整個京極屋,都變成了惡鬼的地盤。
而且盤踞在遊郭的鬼,是兩隻。
“炭治郎你聽我說呀炭治郎。”
我妻善逸用力的晃著走神的炭治郎。
“她們兩個,好像都是京極屋的花魁。”
一想到長的如此漂亮的姑娘,背地裡是一隻無惡不作的惡鬼,我妻善逸就覺得背後發涼,甚至有一種想立刻撒丫子跑的衝動。
“花魁?”炭治郎立刻回了神。
“對啊,花魁呀,一個叫蕨姬,一個叫幻姬。”我妻善逸哭唧唧的,被那個緞帶卷了一次,身上的肌肉都疼的厲害。
“花魁啊……”炭治郎皺著眉,突然想到了鯉夏花魁。
鯉夏花魁明天就要離開遊郭了,也不知道……
不對!
炭治郎猛的抬起頭。
如果說鯉夏花魁明天就要離開遊郭了,那豈不是也能算在失蹤的行列裡。
一時間,炭治郎想起了在那邊打工時,時任屋中那些姐姐們所談論的話題。
那就是在不久之前,有一位馬上就要離開了遊女,也是因為將自己馬上就要離開的消息告訴了彆人,當晚就直接消失,且至今都沒有人知道她去哪了的事情。
“善逸……”炭治郎眸光微動,輕輕的將我妻善逸放了下來,“我要回去一趟。”
“回去?”還在喋喋不休的訴說著自己吃了多少苦的我妻善逸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