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春風吹拂,陽光普照。
定一和香奈惠站在昨日一開始聚集的庭院中,共同欣賞著庭院的美景。
香奈惠望著身旁的青年,昨日定一與其他柱不同的參見主公的方式似乎浮現在了眼前,儘管由於溫柔的性子,導致她並不會責難定一,但語氣終究不免有些疏遠了起來。
“加藤君是要先和我回蝶屋還是直接去九州島呢?”
察覺到了香奈惠對自己稱呼方式的變化,定一略微錯愕,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香奈惠是因為什麼原因疏遠的自己,嘴角不由露出了一抹苦笑。
扭頭望著香奈惠的側臉,沒有回答香奈惠的問題而是開口問道:
“香奈惠是對我不肯用跪拜的方式拜見首領對我有些不滿嗎?”
香奈惠沒想到定一會這麼直接,下意識的扭頭望了眼定一,見定一正盯著自己看後又馬上扭了回去,微微思考了下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主公有解釋過原因了,我也能理解你的立場。不過,這並不代表我能完全接受你的行為。我想其他柱們也是和我差不多的想法,對加藤君有些不滿。”
說到這,香奈惠停頓了下來,扭頭和定一的目光對視了起來,話語裡帶著一絲嚴肅和認真。
“加藤君,你有沒有想過,隻有你不跪拜,而其他柱都跪拜的話,這可能會影響到鬼殺隊內部的團結呢?那所謂的人人平等對於加藤君就真的這麼重要嗎?”
定一望著香奈惠那精致的紫色瞳孔,他的眼神漸漸黯淡了下來。
唇瓣分開,上下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那可能是我唯一帶過來還保留著的東西了...
良久,定一點了點頭,回應道:
“這對我的確是很重要!”
“我明白你的想法。”香奈惠輕聲說道,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理解和尊重。“但是,我們畢竟是鬼殺隊的成員,我們需要遵守一些基本的規矩和禮儀。”
“我直接去九州島,就不回蝶屋了,蝶屋也並沒有多少我的東西。”
定一並沒有回應香奈惠的話,而是回複起了香奈惠最開始的問題,隨後扯起了一抹微笑。
“還要麻煩你和花音打個招呼!”
他補充道,然後轉身向著室內走去。
蝴蝶香奈惠默默轉身,望著定一離去的身影漸行漸遠。
她的內心不由得一抽,仿佛失去了什麼一般......
.........
半天後。
火車站外。
人潮湧動,喧囂聲此起彼伏。
“風柱大人,您的刀要藏好了,不能露出來。”
田中一郎看著麵前這位新任風柱,指了指他背後那把散發著淩厲氣息的日輪刀,神情認真地說道。
“不然待會兒坐火車的時候,要是給列車員發現的話就麻煩了,到時候下車可能會有警察在等著我們!”
聽到田中一郎的話後,定一識趣的把挎在腰後的日輪刀給拿了起來。
自明治維新之後,日本頒布了禁刀令,除了皇室成員、軍人、警察以外,其他人不能配刀,現在帶刀被抓了就要被請去警察局喝茶了。
雖然定一相信,就算自己被請去警察局喝茶,以產屋敷家的能耐也能讓自己完好的出來,但多一事終究是不如少一事。
日輪刀拿在了手上,但目光在自己身上四處打量了一番,定一卻發現並沒有合適的地方可以藏刀。
似乎看出了定一的窘境,田中一郎開口說道:
“您要是沒地方藏日輪刀的話,要不拿給我,我幫您藏,到地方後再拿給您?”